死亡是件很容易事情。
人类生命本就脆弱。
他小时候那场绑架,母亲在他身侧,锐利尖刀只轻划下。
只下。
鲜血满溢。
……晏辞,在紧张。
他把手里果糖股脑装进晏辞口袋,路过楼道拐角时候,将温文尔雅男生推进去,把自己往男生怀里送。
熟悉温度拢遍全身。
“晏辞。”
夏稚年抱着他腰,脑袋蹭蹭他肩膀,声音软绵绵,叫他。
老秦会不会吓到?
“奥对。”老秦笑道,“班里最近有个活动,看同学们都很想让你和班长参与,你们回去可以留意留意。”
“??”
……活动?
夏稚年点头,“好。”
“连着两次考试,前进四百名,这个进步非常之大。”
老秦絮叨,眼底关切,“但是小夏啊,进步大,估计你压力也大,这还是期中考试,算大考,估计压力更大。”
般考试有进步,大多数人都会要求自己维持住这种进步。
但夏稚年这个步子跨太大,老秦担心他死倔,给自己太大压力。
“老师找你来没什事,就和你聊聊。”
他声音低哑,带着深意,“不要离开视线。”
不然他也
夏稚年瞧晏辞两眼,“……好。”
到办公室,他自己进去,晏辞就在外面等着。老秦看见他,笑呵呵给他指指板凳,“小夏,来,坐。”
“老师,您找什事呀?”夏稚年没坐,出声询问。
晏辞还在外面呢,要是坐下,按老秦唠叨程度,不定得说多久。
他不想让晏辞久等。
活着人很快便死去。
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但他不允许,不允许他年糕团子再到那种地步。
晏辞眼底冷厉划过,汹涌偏执占有欲清晰可见,唇角却习惯弯下,低头抬起少年下颌,指腹擦过红润唇瓣。
“乖崽。”
“你在害怕嘛?”
怕他死亡,怕他消失。
像上世样,轻易死去。
晏辞手臂收紧点,扣住怀里少年,声音低低,“嗯”声。
“怕。”
他从办公室出去,刚推开门,猝不及防对上门边那双黝黑眸子。
视线直直落下来,盯住门口,不放过任何个进出空隙。
像藏着宝物,怕弄丢似。
眼底墨色厚重,牢牢圈住他手腕。
夏稚年杏眼瞧着他,心头突兀酸软下。
老秦和乐笑着,再给他抓把糖,“你就安稳考,不要太紧张。”
夏稚年捧着手里糖,笑容软和下。
虽然他本身没有这种压力,但老秦对班上学生这种细致关心,还是让人感到很高兴。
他杏眼弯起来,“好,谢谢老师,会。”
那就期中再往前走两百名。
老秦给他抓把糖,笑眯眯,“也没什事,这不是要期中考试嘛,小夏啊,你最近进步比较大,问问你,准备怎
样?”
夏稚年:“……”
夏稚年毫无准备。
摸摸耳朵,讪讪笑下,“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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