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才好。
疼才能长记性,省下次还乱跑。
“给,昨天英语作业。”
“坐下说。”
晏辞少见,没变脸堪比翻书快恢复成贯温和模样,斯文清贵,坐在位置上抓住他手腕,将人拽着坐下,离自己近点。
“!!!”
手腕上力气不小,夏稚年屁股坐到凳子上,身子绷直,纤细白净手指倏地用力撑住凳子边缘,指尖泛白,下站起来,皱巴着脸鼻音哼唧声。
晏辞垂下眼帘,沉默不语,看着少年被又裹层衣服塞进车里。
车窗落下,夏稚年朝他挥挥手,有点纠结。
“那个,衣服之后买新还你。”
“不用,直接还就行。”
夏稚年疑惑啊声。
晏辞深不见底眸子直直看着他,声音轻缓,“真?”
夏稚年心脏扑通下,后颈寒毛竖起,指尖陷入掌心。
“真。”
晏辞不错眼凝视他,好半晌,唇角弯起点冰凉笑,伸手摸摸他头,声音轻到仿佛呢喃,带着股森寒意味。
“……好,乖,不要让发现你撒谎。”
粉,眼下耳垂又漫开嫣红,看着格外乖软。
晏辞绷紧压着心情终于缓过来点,唇角慢慢扯出点笑。
“忍忍吧,这没有和你大小合适。”
夏稚年:“……”
什意思,说他小是呗?
“、还是不坐。”
少年鼻音很重,苦兮兮叹气。
他昨天对着镜子看,屁股上青两大团,碰下都疼。
摔挺狠。
晏辞目光下移,落到少年唯长不少肉,翘起点弧度地方,目光微深,轻呵声。
晏辞不是洁癖吗?
夏问寒敲敲车窗,“年年,先把窗关上吧,你感冒没好,别吹风。”
夏问寒朝这个救他弟弟,但怎看怎不对劲男生撂句谢谢,先把人带回家。
夏稚年差点头栽进水里,几乎全身湿透,不过裹衣服裹得及时,没什大问题,就是嗓子更哑点,鼻音嗡嗡。
第二天上课,夏稚年走到座位边上,动作迟缓慢慢吞吞从书包里拿出昨天作业,闷咳两声,递给晏辞。
夏稚年绷着身子打个哆嗦.
晏辞没抓住人,心里发空,总觉得要把人盯严实点,但他们回来时候,夏稚年湿漉漉被抱在怀里,眼就能看出来是掉水里。
有学生通知美术老师,美术老师又报给老秦,老秦直接联系夏家过来。
少年穿着大许多衣服,别别扭扭拎着裤子走出去,和赶过来夏问寒汇合。
夏问寒已经解过事情前后,与不远处亦步亦趋跟着男生对视眼,狭长眸子意味不明。
夏稚年咬咬牙,杏眼圆滚滚悄悄瞪他。
晏辞轻声笑笑,片刻,拉过少年,乌黑眸子直白看过去,轻声询问。
“刚刚湖边,怎掉下去。”
近处视线直直落在身上,寸存擦过皮肤,夏稚年心里紧,抿抿唇,绷住表情。
“画架倒,没借力地方,不下心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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