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眼底漆黑,意味深长瞧着他快步离去背影,漫不经心道:“夏同学这避之不及,是怕对你做什吗?”
“或者说,在夏同学记忆里……有对你做过什吗,比如……地窖里?”
“晏辞?”夏稚年目光在他身上打转,想起地窖那晚上,“你身体不舒服?”
周围太黑,发病?
晏辞撑着墙站直身体,斯文动作里掺杂几分无力,脆弱又不失矜贵,嗯声,声音温柔,“是有些难受,夏同学能来扶下吗。”
夏稚年:“……扶不动你,你等着,去找人。”
艹,这黑芝麻汤圆上回说话这温柔轻和还是在地窖里,然后上来就给他打晕。
,衬衫袖口松开,露出手腕皮肤冷白,上面蔓延着道道红痕。
像被克制不住抓挠过似。
“是夏同学吗?”
晏辞声音低哑,瞧着探出来那个毛茸茸脑袋瓜,嘴角弯起瞬,不急不慢系好袖口,又问遍。
刚刚在大厅里,突然间涌起酥麻刺痛席卷全身,来势汹汹。
夏稚年后颈痛觉神经蓦地活跃起来,转头要往回走。
“等等。”
晏辞叫住他,慢吞吞往前迈步,善解人意道:“宴会里热闹,还是不打扰他们好,还有些力气,夏同学撑把就可以。”
夏稚年缩脖子,往树后躲躲,就露个脑袋在外面,模糊光线像在他白嫩脖颈上镀层冷白色釉,眼睛咕噜咕噜警惕看着他。
“再热闹也有人愿意帮晏少爷,去找人。”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次。
他皮肤,他神经,像是记住之前得到温暖安抚,短暂缓和几天,便愈发渴望之前触碰欢愉。
催着他去试探。
去掠夺。
晏辞单手撑下墙壁,闷闷喘息,瘦削身影在暗处显得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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