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星嘉忙不迭地点头,笑道,“谢谢老师!”
校门越来越远,灯光也逐渐幽暗。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两人骑着自行车,谁都没有开口。
但骑车速度默契致,连抬脚时间都样。
晚风拂过时候,树叶沙沙往下掉,旁边机动车道车不时鸣下喇叭,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声响。
陆星嘉心跳漏好多拍,轻轻“嗯”声,慌乱地别开眼睛。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个小名,他就整个人都酥。
*
昨天后劲太大,直到第二天到实验室,陆星嘉还是晕晕乎乎,不敢去看秦暮冬眼睛。
也不是不敢,他总是忍不住悄悄瞥眼站在身边秦暮冬,然后在撞上他目光时赶忙收回。
陆星嘉还红着脸,拽拽秦暮冬校服:“要……回去吗?”
“嗯。”
秦暮冬嗯声,但并没有要动意思。
陆星嘉羞赧又好笑,推推他:“再不走要被老师骂。”
“嗯。”秦暮冬又应声,脑袋还埋在陆星嘉肩膀上。
“喜欢你。”
“喜欢你。”
几乎每秒,秦暮冬都要重复句。
含混话被吞在厮磨唇舌之中几乎听不清楚,但他还是要固执句句继续说。
唇瓣很凉,又很烫,被彼此触碰过地方泛起灼烧般痛感,却还要不断厮磨。
回家路变得悠长,但又好像只剩寸,刚走两步就到。
“那个……”临近分别时,陆星嘉忍不住开口问,“们这样,算是在起吗?”
他盯着不断旋转着自行车轮,又见柏油路面颗颗小石子不断后退。
然后听到秦暮冬说:“嗯”。
低沉嗓音
小学生谈恋爱似,但两人都觉得有趣。
昨晚两人腻歪时间太长,虽然扯出是竞赛生作为借口,走到校门口时候,还是被保安痛骂顿。
不过陆星嘉脑子里被刚才喜悦占满,根本没把这点不快放在心上,依旧笑嘻嘻,就连秦暮冬也难得没那冷冰冰,眼眸微压,索性当做没有听见。
保安给他们开门时,陆星嘉还笑着说句再见。
保安沉默会儿,叹口气:“行,路上慢点,下次别出来这晚,不安全。”
“喜欢你,”他蓦地冒出来句,片刻,声音小点,“……星星。”
陆星嘉怔:“你叫什?”
“星星。”
第二个字是轻声,被秦暮冬念出来,带着莫名勾人尾音。
他终于舍得松开手,然后用双黑眸看着陆星嘉眼睛,“你是星星。”
陆星嘉身体颤栗着,指尖酥麻片,几乎失去知觉。
他彻底坐在桌面上,手臂半环住秦暮冬腰,拽着他校服外套紧紧攥在手心。
蓝色窗帘被晚风吹起,摆满仪器实验室里,两个少年连影子都交叠在起。
秦暮冬把陆星嘉按在怀里,许久许久,都不愿意松手。
不知过多久,闭校门铃声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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