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逸言脑子里开始放电影似过回忆,江远青垂着眼睛看着戚逸言,双眼稍微睁大些,惊讶从他脸上闪而过,随后他挑挑嘴角,笑意又在戚逸言抬眼看他之前平复下去。
戚逸言言不发,他看着心里头那两个小人互相拉扯,最后心里闪过句“反正他点都不喜欢,算吧”,两个小人顿时烟消云散。
他又比刚才要丧气些,抬眼瞥江远青样,低下头丢下句“先走”拔腿就跑,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太慌忙,左脚拌右脚,直直地往江远青身上栽——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投怀送抱样。
江远青赶紧扶住戚逸言,双手贴在戚逸言腰侧,终于舍得开口:“没事吧?”
江远青声音不高不低,就像股温柔凉风扫到戚逸言脸上,手心紧紧贴在戚逸言腰部,戚逸言能够清晰感觉到江远青手心温度。
江远青挑眉时刻踩得刚刚好,恰好是戚逸言在心里偷偷骂完对方之后,吓得戚逸言下意识地捂下嘴。
戚逸言有时候说话不过大脑,心里头自言自语偶尔会不小心地从嘴里说出来,他这次还以为自己又犯老毛病,捂着嘴巴看下江远青,发现江远青除刚才挑眉之外没什表情,应该是他想多。
他放下心,眼神飘忽地从江远青脸上扫过,又落到江远青因为垂在锁骨处而自然弯曲发尾,两个人之间气氛又再次陷入凝滞当中。
周围不断有同事来来往往,戚逸言甚至能感觉那些认识不认识人都在用奇怪目光打量他们,但他们两个气氛好像形成个奇怪包围圈似,就算路过人都在偷偷看他们,也没有任何个人走过来打招呼。
戚逸言被江远青看得头皮发麻,想绕过江远青离开,但是腿脚很明显地不听使唤,脑子在喊快走,双脚却打定主意似要继续跟江远青面对面站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还感觉江远青大拇指在他腰侧上下滑动两下,用着不由分说力道蹭下他腰。
戚逸言耳朵立刻烧起来,觉得自己腿都开始发软,他不自觉地抬眼看向江远青,恰好对上江远青带着关心双眼。
他脑袋“轰”
戚逸言被自己不争气诚实身体气得要死,纠结这大半天最后还是先主动开口,小小声地跟江远青打招呼道:“嗨。”
江远青还看着戚逸言,抬抬下巴当作回应,但还是没有说话。
戚逸言:“……”
以前戚逸言对着不说话也不看他江远青都能自己嗨起来,把各种话题讲得跟相声样,点也不生硬,但这会儿江远青明明摆出副听他说话表情,他却什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
他在江远青注视下再次陷入沉默,心里乱糟糟,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搏斗,个催促着他快点跟江远青说说话,个则愤怒地让他不要继续舔,还摆台小电视出来给他播放江远青和顾驺临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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