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和他是正常来往吗?”
“怎不敢,只是和他吃两顿饭!就算有什,你也管不着,你没有权利!”
“没有?”
程嘉嘴硬地道:“你算是什人啊……”
韩琳悲伤目光望着她,闹半天,她在她
韩琳从大二开始就过得很辛苦,她白天要陪程嘉去上课,晚上回来要洗衣服、做饭,照顾程嘉衣食起居。期间还要抽空兼职。房租、生活费大部分都是她在撑,程嘉原本想和家里要钱,她家又不是没钱,但是韩琳不要,她说她可以养她。
养,多有深层意味词汇。
韩琳愿意养,程嘉也需要她,那就和她过好。两人在大四之前度过段蜜里调油、非常和谐日子。她们也不吵架,也不闹别扭,周末没事就起逛超市,买菜、做饭,起躺在沙发上看剧聊天。韩琳将她搂在怀里,搓暖她手指。晚上她们也在个被窝睡。
别女生追星、谈恋爱,她俩关起门来过小日子,竟也过得有声有色。韩琳即使终日奔波劳碌,也不觉得苦。那时候她做过礼仪小姐,做过家教,去工厂给人家串链子做包装,天下来也就百二十块。程嘉花钱大手大脚,又不好意思和家里要。韩琳宠她,每次在外面吃饭、买衣服都要花费不少,把她宠成个公主。
大四开始,韩琳就更忙,忙着找实习。程嘉每天没事做,韩琳又不陪她,她就更为无聊。
那段时间她倒是自己爱往学校跑,学校、家算是她最熟悉地方。在广场草地上坐,拿两本闲书看小说。别同学找实习、考研考公,大堆事情要做,都很焦虑。她却不知忧愁,也或许她忧愁无人可解。那时候她很迷安妮宝贝,因为里面都是渴望爱情又或多或少有残缺人,渴望而不可得,灵魂就会在漂泊。她感觉自己灵魂也是漂,并没有个安稳去处。韩琳不是,父母不是,她不知道怎满足自己内心空洞。
有个学长,大概是本校读研,看她很特别,就和她搭起话来。学长研究心理学,和她聊得很是投机。两人经常起出入图书馆、学校操场和食堂。韩琳来接她时候,她正和学长在教学楼前说话。
学长在台阶上,她抬着头看他,笑意盈盈模样。韩琳正好看到,回去路上韩琳便不怎讲话,她个人讲半天觉得没意思,于是也不讲。
韩琳恶狠狠地想,看吧,她就是改不那个毛病。翅膀都折断,还不安分。自己在外面忙得要死,回来还要看她和别人卿卿,她到底把她当什?
两人在路上就吵起来,程嘉在她面前向自傲,受不半分委屈。她那长刺阴阳怪气地质问她,程嘉顿时火:“又不是你真女儿,你怎管那多?和别人说句话你也要管,和谁交往你也要管,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和你报备啊。你有没有搞错,不是你奴仆,也不是你囚犯,难道没有和人正常来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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