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埃尔芬斯抚摸着尤莱亚后颈,缓缓道,“你是。”
尤莱亚环抱着他腰,从他怀里探出头:“先生也是。”
“没错,”埃尔芬斯情绪轻易就被小孩句话给安抚,脸上再次出现笑容,附和道,“也是你。”
尤莱亚满意地趴回去,过会儿,忽然开口问:“那爷爷跟先生是什关系啊?他也知道先生是吸血鬼吗?”
“嗯,他知道,”埃尔芬斯说,“与他家族签订契约,为他们提供庇护,给他们财富和地位,他们侍奉。”
“是你,”埃尔芬斯亲下他额头,说,“遇到你就是最好事。”
冰凉触感在额上触即分,尤莱亚怔怔,小声说:“遇到先生也是最幸运事。”
说完脸便有些红,仗着夜色掩护,他仰头学着埃尔芬斯样子亲对方口,只下就立刻缩回来,像恶作剧成功小孩子,露出得逞笑脸。
埃尔芬斯轻轻捏捏他脸,正想再亲自教教他真正亲吻是什样,却听见他又道:“对,遇到爷爷也是幸运。”
埃尔芬斯:“……”
“契约?什契约?”尤莱亚问。
埃尔芬斯解释:“通俗来说,也称为血契,是吸血鬼和人类签订契约中种,有它,人类不需要变成吸血鬼也能永生,就如同和他签订契约吸血鬼样。”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尤莱亚说,“不过,需要付出什代价吗?”
“只需要点点你血就可以完成,”埃尔芬斯说,“很简单,没有其他代价。”
尤莱亚有点惊讶:“就这简单?”
“原来是这样,”尤莱亚恍然大悟,“怪不得
尤莱亚有理有据地说:“如果不是爷爷把捡回来,可能会被其他人带走,也有可能活不下来,当然也无法见到先生。”
“所以,”他锤定音,“爷爷也是很重要。”
埃尔芬斯也明白这个道理,尽管他也知道尤莱亚对老埃文只是对长辈喜爱,并不掺杂任何其他意味,可吸血鬼独占欲作祟,他还是难免为小孩话中对老埃文喜欢而感到吃味。
“尤莱亚——”埃尔芬斯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他搂着小孩肩膀,身体前倾,准确无误捉住小孩唇,贴着摩挲番,强忍着没有深入,隔开点后啄吻两下,抵着尤莱亚额头,叹口气,“——抱歉,有点吃醋。”
尤莱亚看起来并不在意他突然行为,反而拍拍他背,安慰似说:“先生不用吃醋,爷爷是爷爷,先生是先生,分得清楚。”
埃尔芬斯点头:“对,就这简单。”
“不过你要想清楚,契约之所以简单,是因为永生本身就是这个契约代价,活得太久,有时候也并不定是件好事。”
“就像先生样?”尤莱亚问。
埃尔芬斯笑笑:“没错,就像,在世上活近千年,也就遇到这件好事。”
尤莱亚竖起耳朵:“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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