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被吓哭,老埃文也定有办法哄好,不需要操心。
他这样想着,掀眸看眼伊恩,试图找出其他处决方法。
劳德在旁边,看着他打量眼神,急得血液都要重新流动,当事人却仍是副事不关己样子,十分悠闲,塌着边肩膀,左看右看,不会儿,突然吸吸鼻子,说:“怎这香?”
几乎是在他刚开口那刻,埃尔芬斯也闻到这股味道,随即脸色变。
伊恩没有察觉到他变化,兀自嗅着,转身向气味来源走去,边走边说:“亲王殿下家里是藏宝贝吗?这香,快让看看,哟,还是个孩子。”
罪魁祸首还觉得自己做点儿没错,把责任全部推给受害者。
埃尔芬斯按按眉心,思考要不要直接按照从前处理方式,在木锥和火焰中间挑选样,或者直接挂到庄园门口风干,顺便给后来提个醒。
沉睡两百年,趁手东西都化成粉末,寻找合适木锥暂时有点麻烦。
他本身也并不喜欢火焰。
那挂到门口风干?
随随便便进食,特别潇洒。
埃尔芬斯只觉得他愚蠢。
这个蠢货到底是喝血还是往脑子里灌海水,实在有待考量。
他醒来这段时间,除给自己找个仆人、学习现代东西、逐渐融入当今时代以外,还要承担作为唯名血族始祖所应该负责任——强制性,即使他不想,也得做——维持秩序。
通过段时间熟悉,他解到现在不同往日,切都在向前发展,人类社会运作规律也发生变化,作为同样生活在人类社会员,他们规则自然也要发生改变。
伴随着他话,个小小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毫无防备地被伊恩把抓住,举起来就要咬:“从来没闻到过这香血,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
话音未落,他已经
他想想,首先映入脑海是前几天那个小小身影。
人类通常胆小,这个孩子虽然不怕他,但并不代表不会害怕挂在门上尸体,万被吓哭,整个庄园恐怕都不得安生。到时候就不是随便罚点什就能结。
……
为什要管他会不会哭?
埃尔芬斯顿顿,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
改动最大条,就是——不能随意杀人。
这条规矩由他定下,交给下面人去完善,最终汇集到起,林林总总堆条例,在书架上足足能摆满个格子。
太过繁琐规矩没有人能完全遵守,埃尔芬斯本来也没指望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新生儿能按条背下来并严格遵守,他只要求他们能起码做到点——不杀人。
可他们连这点都做不到。
能力不大事儿却不少,埃尔芬斯醒来不过年,处理各种各样新生儿搞出事故已经不下数十件,最轻是过马路不留神把路过车门按凹进去,导致驾驶员受伤,最重也就眼前这件,在酒吧里当众把个女人吸成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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