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这做只是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但是他没办法,现在除这个,他不知道该怎纾解心里难过。
阮晋吻激烈而缠绵,最后他直接抱着温乐滚到草坪上。
花园里四处都是路灯,虽然灯光并不太明亮,但也足够映出两人纠缠身影。
温乐几次看向头顶路灯,阮晋不满他走神,用手扳正他脑袋,去咬他脖颈。他疼得倒吸口凉气,解释道:“怕有人偷拍。”
“现在知道怕,刚才……”阮晋声音散在他耳边,他听得满脸通红。
温乐等到气氛不那僵时候,才说:“晋哥,对不起!犯错不可原谅,但是你要相信,不管做什,初衷都不是想伤害你。”
“温乐,你恐怕不知道。比任何人,包括你自己,还想替你辩解。”阮晋说,“不管你初衷是什,在你做那个决定时候,你就把,连带着们感情,都踩在脚下。没办法,把它捡起来,再弄干净……”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消失,因为温乐含住他唇。
他微微皱眉,本想推开温乐,但温乐没有给他喘息机会,直接把他推倒在身后长椅上,急切地吻他。
他很快反被为主,只胳膊揽着温乐腰转过来,把他压在身下,沉声道:“发什疯!”
“晋哥,你要说玩弄你感情,承认。但是伤你身体,这话从哪儿说起?”温乐说,“怎可能那样做?”
阮晋视线落在他唇间,抬手,描绘着他唇形。动作很轻,声音确是冷:“你这张嘴,还有什说不出来?”
温乐没敢再继续说。
“既然你这健忘,那就来帮你回忆回忆。”阮晋说,“七年前躺在医院,陈放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你亲口说,你找人打?”
温乐哑然。
这不是阮晋第次这样说他,他清楚地记得七年期两人去海边,阮晋那句:不止海浪。
但现在再听起来,感觉却完全不样。
又或者说,现在切都不样。虽然还是同个人,但却变得陌生。七年前阮晋是很温柔,每次都像是怕弄伤他。
但现在阮晋,每步都像是想把他生吞进去,让他难以招架。
后来他给刘姨打电话让人关花园灯,便更是肆无忌惮
温乐仰着头看他,伸手勾他脖子:“晋哥,难受。”
“哪儿难受?”阮晋伸手去摸他额头,以为他又病。
温乐回道:“哪儿都难受,心里,身上,没个地方是好。晋哥,你要吧,难受得快要死!”
说完,他又看着阮晋眼睛问他:“你还肯要吗?”
说完,他没等阮晋回答,就勾着他脖子去吻他。
阮晋手指下移,用劲儿捏住他下巴,冷声道:“回答!”
“是……是。”温乐被迫抬头,声音在抖。
阮晋问他:“所以冤枉你吗?”
“没有,没有。”温乐说。
阮晋没再说话,静默地看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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