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回他：“
没说过讨厌你，但也不会喜欢，只把你当弟弟。如果你
直抱着别
心思跟相处，那劝你死
这条心，真不喜欢男生。”
“晋哥，你知不知道你这
说多伤人？就不能委婉点儿嘛！”温乐小声埋怨。
阮晋伸手拉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对他说：“就是因为做得不够伤人，所以你才不死心。乐乐，你别逼。本来近几年没有谈恋爱打算，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那真要考虑，找个女朋友。”
阮晋承认，他对温乐狠心不起来。也许是乖弟弟形象太深刻，先入为主。也或许，是因为上次在阮婷家他帮他。
总之，他不能像对待以前那些追求者样，做那绝。
“录歌。”阮晋说，“之前卖首歌，最近在盯着录。”
“卖多少钱？”温乐问。
“三万。”阮晋说完，又解释道，“那万暂时不能还你，有用。”
“谁问你那个。”温乐又气又心疼，“首歌就卖三万块钱？这他妈卖白菜呢！”
阮晋抬头，牵牵嘴角，似乎觉得好笑：“可比白菜贵多。”
外他说谎。
“也不是有意想骗你，谁让你不回消息，还让在那儿等你那久。”温乐低着头小声控诉，显然是没什底气。
“让你在那儿等？”阮晋把冰袋放到桌子上，反问他。
温乐理不直气不壮，明明是自己缠着人家，却还要倒打耙：“但是告诉你，你回不回来，要告诉声。”
走到另个床边坐下来，看着他说：“跟你说过吧，以后别来找。”
温乐半低着头，忍着委屈点点头，对他说：“以后不送花，也不总来找你。晋哥，你别找女朋友！”
温乐在他腿边蹲下来，仰头看他：“对不起，给你添乱。其实你今天晚上没打算回来对吧？宿舍门都锁，怎可能那时候回来。”
阮晋看着他，抬手揉揉他脑袋，没回答。
这个动作在温乐看来，是暧昧。他心跳加快，整个上半身都麻，像是有电流在流窜。
他也不想反应这大，但是身体不受控制。
“但是你赶回来，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你也没那讨厌？”他问阮晋。
温乐跟他对视，刚想开口，却发现他脸色憔悴。
刚才在外边光线暗，没仔细看。这会儿才温乐发现他眼窝发青，脸色苍白。头发长不少，前额碎发已经没过眉毛。距离上次见面不过个多星期，他又瘦，五官轮廓更深。
“你最近在忙什？”温乐问他。
阮晋没回他，而是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递给他：“这里边有两万块钱，剩下那万，过完年给你，到时候还打到这个卡里。”
温乐没接，下床走到他面前，抬高声调重复刚才问题：“问你最近忙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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