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舟眉心稍稍舒展,直接把夏星河手指握在手里,夏星河抽下,没抽出来,指尖皮肤摩擦着,又悄悄红脸。
坐在边阎才目光微动。
距离太近,两人小动作自然没能逃出阎才眼睛,其实阎才刚进门时就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气氛,当下亲昵小动作是什意思,自然也是昭然若揭。
这肯定是在起。
阎才轻叹口气。
夏星河心里暖,赶忙回答:“阎哥,没事。”
他抬起包着绷带脚腕给阎才看:“你看,都已经包扎好。”
“那就好。”
阎才稍松口气,站在旁聂兴朝也跟着笑笑,说:“刚刚来路上阎才担心路呢,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那当然,是小夏朋友,能不担心他?”阎才瞥聂兴朝眼,注意力又很快回到夏星河这里,拧着眉头坐在他身边,不自觉地抱怨起来,“真是绝,这什年代,地上居然还有捕鼠夹。”
嗡鸣救护车带着两人到医院,医生专业又翔实检查之下,与柏清舟方才判断基本致。
捕鼠夹嵌入血肉之中,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这种伤口创面不大,不需要进行缝合,但需要注射破伤风疫苗及血清来防止感染。
番折腾下来,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小时,医生为夏星河处理好伤口,得到消息阎才和聂兴朝也闻讯赶来。
“小夏,小夏!你现在感觉怎样?”
阎才风风火火走进急诊室,火急火燎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突出,夏星河原本正坐在长椅上休息,被他急切声音吓得个激灵。
夏星河伤势不需要住院,又在医院里坐会儿,几人便搀扶着他坐上回民宿出租,夏星河腿不能弯着,辆车坐不下,阎才难得没有要求和夏星河起,而是和聂兴朝凑到同辆车。
出租缓缓启动,聂兴朝跟着阎才起坐在后排,他向前排司机报出民宿地址,又半倚靠在椅背上,手臂枕在脑后。
他问阎才:“心情不好?”
阎才也学着他动作往后靠,说:“没有啊。”
聂兴朝笑笑,没拆穿他,
又说:“这还是景区,藏在这隐蔽地方也太危险,难道他们管理人员都没有点安全意识吗?”
阎才在夏星河身边念念叨叨,有意无意地,把原本坐在边柏清舟往旁边挤。
柏清舟不悦,淡淡地瞥阎才眼,索性直接起身,站在夏星河身边,脸上表情冷下来。
或许是刚刚在起人总会有心意相通感觉,夏星河很快发现他心思,抿着嘴唇笑下,讨好似用指尖碰碰他掌心。
“……”
“阎哥,你来?”
夏星河冲着他笑笑。
聂兴朝紧随其后赶来,朝着阎才做个“嘘”动作:“在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
“抱歉抱歉,”
阎才连胜说好,声音压低又凑到夏星河耳边询问遍眼睛里担心依旧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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