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舟,”他说,“……疼。”
酸涩感席卷整个心脏,仿佛被数千根银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柏清舟蓦地松手,这才夏星河嘴唇已然充血红肿起来,还有地方微微破皮。
“……抱歉。”
柏清舟怔怔地看着指尖,时不敢再触碰他分毫。
夜已经深,柏清舟却丝毫没有困意,他去关上灯,在黑暗中注视着夏星河许久,又踱步到窗边,抬眼看着深厚雾霾之下,只剩下点点亮光星星。
动颗凡心之后又被狠狠甩掉,最尊严扫地事莫过于此,哪怕这样,他却依旧忘不掉他,出国又回国,再遇见时候,还放下骄傲与自尊主动向夏星河求和。
柏清舟想,他都为他学狗叫,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到底什才算?
夏星河眼睑闭着,没有回答。
柏清舟静静地看着他,手指遍又遍固执地碾过他唇瓣,和自己较劲似,不更进步,但也不愿松开。
修长手指上带着粗砺茧,是常年握手术刀留下印记,夏星河被按疼,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夏星河分手时也说过类似话,后来再见面时夏星河根本不记得狗叫约定,柏清舟便把这当做是他想要分手随口找出借口。
而现在,夏星河语气明显认真许多,带着微不可察鼻音,委屈得让人心颤。
指尖再次滑过唇侧,柏清舟凑近,轻声问:“哪里不喜欢你?”
柏清舟自认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
他出柜早,其实也是第次恋爱,有些话说不出口,浓郁感情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积聚,时隔多年依旧未变。
深夜过后便是拂晓,不知何时,天空泛起鱼肚白。
柏清舟在窗边吹宿冷风,夏星河倒是睡得不错。
身下床软硬适中,鼻息间还萦绕着令人魂牵梦绕气息,夏星河做个绵远而悠长梦,梦中柏清舟轻柔地帮他擦拭额头上汗珠,又温柔地把他揽入怀里。
这确实是个
“……柏清舟。”
他又在叫他名字。
“柏清舟。”
又是声。
呢喃着,又像是偷偷叫过千万次那般。
当时追他人很多,他却只默许夏星河在自己身边,开始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喜欢,自己都不知是在哪瞬开始,旦动心,便是永恒,后来发现时候,他视线再未从夏星河身上移开。
陪他上课,给他画重点,写论文忙到焦头烂额时间还不忘帮他辅导功课……从前柏清舟从来不屑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却又次次为夏星河改变原则,偏偏还甘之如饴。
他就像是明亮发光体,是最耀眼星星,靠近地方都是亮,仿佛是世界上所有美好东西集合,再冷漠人看到他时,都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含笑。
直到后来,柏清舟每份人生规划里都有着夏星河名字,又被他句冷冷分手全部撕碎。
柏清舟曾经是多骄傲人啊,天之骄子,从未向别人低过头,是天资赋予他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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