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就关上窗,转过身来把米贝明抱在怀
“还在别墅里,搬家没带过来。”
“那明天回去拿?”
梁绪微微莞尔:“明天开学话,就回去趟。”
“也没那急。拿回来话,可以先听你吹吹,就当找感觉。”米贝明放下筷子,改用勺子舀拌米饭,大口,撑得脸颊鼓囊囊,他说,“真很久没听你吹过。”
吃完饭,两人分工,梁绪负责收拾餐桌,小米负责刷碗。
“嗯,你说嫌吵。”
“是挺吵。但是,如果学话,就不会嫌吧?”
梁绪问:“学?”
“学吹唢呐啊。”米贝明挑着芝士拉面,强忍别扭地坦白道,“在学习过程里找点乐趣呗,等能吹得出曲子,成就感应该也会有吧,由此就可以完成从嫌吵到欣赏改变。你觉得怎样?”
说罢不等梁绪吱声,又补充道:“嫌吵也多半是嫌你用它叫起床。你换成别,小提琴,钢琴,照样嫌。”
核,个工作日。”
“叫什?”
米贝明眼睛不眨瞎胡扯:“梁总马鞭。”
梁绪被狠狠惊住,即便知道不可能,也还是放下菜刀就来捉拿口无遮拦小米,可惜被逃,转身就跑,留下个叉子掉在地上,摔出清脆声响。
梁绪弯腰捡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心道,等着吧。
再把窗户打开换换空气。
梁绪站在阳台里,轻叹口就有大团雾气散开,仿佛吸烟。
他舔舔牙,被今天小米乖得躁动不安。这种情绪好像被定义为侵略心理——越是喜欢,越想要发起侵略。其表现方式与疼爱相反,往往粗,bao不堪,包括但不限于欺负、蹂躏、糟蹋、揉捏,甚至强取豪夺。
总之就是做尽流氓之事。
“不冷吗?”米贝明甩着手上水珠走过来,吃饱有点黏人,往梁绪背上贴,顿时嘶气道,“你睡衣都凉透。”
梁绪抿着笑,心里柔软得塌糊涂。又想象他小米吹唢呐样子,初学者,唢呐腔儿又大,吹出什样猪叫驴叫都不稀奇,不知道那时小米会不会冒出新嫌弃。
“怎样?就像你教下厨,——”
“好。”
梁绪答应道:“明天去给你挑个唢呐。”
米贝明吃得热,感觉自己脸烧得慌,他“嗯”声,又说:“你之前那支,放哪儿?”
晚上快十点,终于吃上晚饭。
落地窗蒙着浓雾,屋子里咕嘟咕嘟煮着部队锅,梁绪用海苔芝麻和金枪鱼拌米饭,没有揉成丸子,图省事儿就这样盛在碗里吃。
米贝明好久没吃这口,馋得要命。说真,除做爱,在饱口福这件事上,梁绪同样带给他无可匹敌享受,煮清水面都他妈比别人煮得好吃。
身和心还有胃,全都被梁绪征服。
“上周五在花园道吃火锅,后来不是有点喝晕?”米贝明拄着下巴看梁绪慢条斯理吃相,“郁恒星说想听你吹唢呐,让她往后排排队,都已经很久没听你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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