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火时候确挺气人。”梁绪承认,“有能把人气死本事。”
米贝明抿住唇,再开口时声音降下去几分:“曾把你气得死去活来过,是吗?”
“嗯。”
梁绪应完就低下头来吻他,很轻很慢地吻,等小米主动迎合上来,他才张开嘴吻得更亲密,温柔款款,也深情款款。
好半晌,马鞭草花香浓郁得仿佛可以化作液体蔓延流淌,气氛好到只适合身贴着身低语情话。
“睡醒?”
“没啊,是梦游。”
然后比比看谁先绷不住笑场,谁就输。
梁绪落败。
他放下笔伸手过来揽米贝明腰:“睡得好?”
米贝明不记得自己什时候睡着。
他被蒙着眼,在说完那句“想你,所以来找你”之后,直被亲得很舒服,把未散睡意越吻越浓。
“知道。”米贝明重新倒回枕头里,扯过被子把自己盖盖好,“几点?”
梁绪笑他前言不搭后语,先说快六点,才耐心地问:“知道什?”
领带还未解开,小米歪着头面朝梁绪,像是在做“看”动作:“知道你是通过接吻来给下蛊呗。”
“这段时间,表现得怎样?”小米小声问,“你开心?”
梁绪意犹未尽,又闭着眼在他唇边啄
“还成。”米贝明没有顺从地落座到梁绪腿上,那姿势抱个小姑娘还行,小鸟依人,他自诩这大只,直接撑起身屁股坐到桌上不也挺好。
手里落空,梁绪只笑下,不带卡壳儿地就站到米贝明面前来,卡在他两条腿之间,两只手掌那自然地就握到膝弯儿里,随时都能将他小米掀倒,然后做些流氓之事。
米贝明把胳膊搭去他肩膀上,手指撩闲地扒拉着梁绪耳垂,好软,他乐道:“妈说耳垂软小孩儿长大听话,所以小时候有事没事她就爱揉耳垂。可惜事与愿违,还是很反骨。”
“没有。”眼镜是金色边,加持些说不上到底是斯文还是魅惑气质,梁绪以鼻息轻笑,说,“没有,你很乖。”
小米听得耳朵烫,嘁他:“你不昧良心吗?”
之后他就会周公去,睡得奇沉,直接坠入梦境。梦里和苗儿去边域学蛊术,个要给梁绪种情蛊,个要给张乾下降头。两人刻苦求学,孜孜不倦,最后还是没学成,气得回到小伏都机场,堵着张乾当出气包,把人狠揍顿。
再睁开眼,这回没有领带遮挡视线,落地窗外夜景隆重,是真天黑。
梁绪不在身边,米贝明打个哈欠爬起来,看时间八点半,不知道苗柏月那边进展如何,就希望他能守株待兔成功,切都顺利吧。
下床穿好短靴,米贝明边抻懒腰边往外走,打开门,果然看到梁绪在伏案工作。
戴着眼镜Alpha更显魅力,只个侧脸就把小米蛊到。他走近,靠到桌边,居高临下和梁绪直直地对视着,谁也不动,谁也不吭声,但是眼神都带着笑,用心电感应交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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