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乖乖地由他把脖子勒紧,手却放下来,抓在米贝明腕上。
“他影响不。”
“他影响不你理智。”
米贝明看着梁绪,对他道:“你用不着这
“梁绪哥,就知道,你在家。”季戎手从栏杆里伸出来,对着米贝明方向胡乱抓,“你不给,开门,就只好,这样闯——”
梁绪在门外喊:“小米。”
米贝明气炸,脑袋嗡嗡响,他回过头对梁绪吼:“操!你他妈别进来,你赶紧报警!”
吼完仍是不放心,又跑回去把梁绪往外面推:“是不是有信息素?他是不是疯?他发情吗?他这是不是发情啊操!他会不会引诱你——”
“不是发情,不是,”梁绪被推到玛莎车门上,他正好解锁,把购物袋重新放回后车座里,还要安抚米贝明,跟他保证道,“就是单纯发疯,不是发情,别担心。”
“他好像撞到过什,车灯坏。”
“不管他。”
梁绪把购物袋都提到手上,招呼米贝明先回屋,怕他喝酒吹风,要着凉。
指纹解锁,门开,蹊跷穿堂风迎面吹来。
梁绪立刻闻到浓郁香橙味,他毫无防备地后退两步,眉心重重拧到起。
身而过时,米贝明仔细朝驾驶位里看去,空,季戎不在车里。
“确定是季戎车吗?”
“确定。”
“那有鬼,他人呢?”
玛莎停稳在停车坪上,梁绪和米贝明都下车,环视四周,除铁架秋千被风吹晃,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米贝明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把梁绪半张脸都死死捂住,命令道:“不许呼吸!给憋着!”
又往他后颈上摸,蛮不讲理似:“痒不痒?难受吗?不许难受!”
梁绪被凶得既好笑又舒坦,他摇摇头,朝小米手心窝里吻口,闷声解释:“他影响不。”
米贝明捞起梁绪手:“自己捂着。”
说罢把围巾摘下来,不容拒绝地给梁绪缠上:“你就在这儿待着别动,你报警,进去搞他去。”
米贝明意识到事情非常不对,他冲进屋里,手往墙上摸到开关,“啪”声,灯光大亮,照出被风吹鼓窗帘,和满地稀碎玻璃渣。
有面落地窗破个巨大窟窿,几乎碎掉整半!
“梁绪哥——”
含混声音从上方传来,米贝明惊愕到想要笑,他看见季戎以个很扭曲姿势趴在旋转楼梯上,看样子是想上到二楼去,然而不胜酒力,狠狠摔跤。
红酒瓶子还握在季戎手里,酒液已经流尽,泼洒在楼梯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小房子也是好,连同雪人和红围巾都没有惨遭毒手。
米贝明实在想不通,走回到奥迪旁边敲敲车窗,喊:“喂!”
窗上还未结霜,说明车刚停这里不久。米贝明瞪大眼睛往里面看,心道不可能吧,这冷季戎应该睡不着。
米贝明直起身,左右瞧瞧,倏然发现前车灯灯罩不见,有很明显被撞瘪痕迹。
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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