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抱在梁绪脖子上,手往他腺体上摸——这是Alpha最敏感地方之,被触碰往往会引起危险警觉,但它已经对小米失去条件反射,被抚摸只会顺从地释放出更浓郁花香。
“别听妈。”米贝明被蹭得直喘,每句吐息都轻喷
“在他资金链刚出问题时候,找借千万,给两千万。”
米贝明不知滋味:“还给你吗?”
梁绪说:“还没有。”
米贝明拿过个洋葱放水龙头底下洗洗:“你不要重蹈爸覆辙,你谨慎点做生意。”
梁绪微微莞尔:“嗯。”
上到二楼,卧室里没什变化,他曾趴在床头柜上写《分手信》,如今那个记事本还在抽屉里,残留着道被撕裂疤痕。
不自觉地拧起眉,米贝明深呼吸,回头再看,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写下那杀人诛心几行字。
把自己也杀个痛心死,谁都别好过。
合上抽屉,米贝明去衣柜里找居家服换,来回翻两遍也没有找到,最后转过身,把平整被子掀开,果然就看到自己睡衣团在梁绪被窝里。
有香味从楼下飘来。
想,你说除开家里,们之间还剩下两个问题。”
梁绪转过头,看小米很乖很舒服地靠着,应该不会像上次提起这个问题时那样火冒三丈。
他应声,听小米继续道:“仔细回想,好像确是每次好好说话时候,你都没有咬。就比如去雪山滑雪那次,们看完日出回屋里,你说要咬,死活不让,你就强来。但是年初参加婚宴,你半路上把劫回家,答应让你咬,你又没咬。”
梁绪弯起唇角盛满温柔:“只能说大概率,易感期时候没法保证。”
“把腺体摘,是不是就没有易感期?”
今晚药膳鸡没用上锅蒸做法,而是放进砂锅里炖煲,天太冷,喝汤会更暖和些。
米贝明把小鳄鱼安放在电视柜上,被只梅花小鹿和只炸毛狮子围住。
梁绪从后拥来,亲吻米贝明后颈和耳朵,告诉他:“很久没设计新娃娃,想画画?”
小米说“好,画吧”,可是两人谁也没往楼上走,跌进沙发里时候,唇舌被吮得比鼻息还要灼热。
柔软居家服什也遮掩不。
米贝明换好衣服,旋转楼梯走到半时候扬声问:“你公司还好吗?”
梁绪回头看他,笑道:“切正常,蒸蒸日上。”
小米走到梁绪身边来:“爸找你借过钱?”
梁绪沉吟瞬,说:“借过。”
“多少?什时候?”
梁绪稍愣,点头道:“是。”
“那你不要摘,还想看你筑巢。”
梁绪腾出手牵住小米,心里满胀到难以忍受,他答应道:“好。”
回到星垂天野,铁架秋千都雪堆积得都看不出座椅来,白胖胖,在夜风里晃悠。
米贝明把挎包里小鳄鱼拿出来,梁绪换居家服在厨房忙,他就抱着收养来流浪娃找地方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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