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咧嘴乐,乐够,扭身扒在沙发靠背上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你遇见个契合度特别高Omega,不说像祁开和乐知攸他们俩那种百分百契合,就说80%以上吧——不是说80%以上就是贼他妈难得契合度吗,你怎办?”
梁绪反问:“怎问这个?”
米贝明催他:“说,就问问。”
梁绪手起刀落,滑嫩鱼肉被片成晶莹薄片,他道:“切。”
切?
就在写《分手信》前几天,可能前个星期吧,他躺在别墅沙发娃娃堆里玩游戏,翘个二郎腿像个大爷,操控着角色在游戏世界里打打杀杀。
人玩游戏是真有天赋和菜鸡区别,米贝明氪游多年,技术始终是菜鸡中垃圾。
装备掉光,米贝明悻悻退出游戏,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梁绪在厨房里片鱼,今天难得早些回家,可以下厨做顿晚餐。小明想吃鱼,那就做无骨酸菜鱼。
他回过头,噙着笑问道:“输?”
韩非酒吧里今晚有人吵架。
对儿情侣,就坐在米贝明斜对面。吵架从开始小声争执,逐渐严重到两个人都站起来指着对方鼻子埋怨嘲讽,闹得很难看,最后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酒吧。
米贝明毫无波动,甚至有些羡慕。他已经被悲伤和疲惫折磨得消失七情六欲,天天没劲透,说实话,很想找点刺激,让他重拾当个活人感觉。
所以又约苗儿,只是苗儿周日也要加班,得迟个小时才能到。
米贝明望着窗外街景,不下雪也不下雨,但还是冷,依旧像世界末日。
般这两个字会出现在米贝明自己嘴里,当他被做得太狠时,他就会没点威慑力地又提起那把武士刀,满嘴嚷着要把梁绪给切。
“什、什切?”米贝明惊诧至极,时间只想到梁绪要自宫。
“腺体切。”梁绪笑他,“想什呢。”
“输。”米贝明说,“输五把,不玩。”
“吃完饭陪你玩。”
“你拉倒,你洗洗睡。最近忙成什样都,不怕猝死吗?”
梁绪受用无比,计划道:“快忙完。等忙完,起出去旅游?”
米贝明却没吱声,而是看着朋友圈里祁开发动态,张乐知攸站在落地窗边拉小提琴照片,配字:好难听天籁。
他没再用冰啤酒折磨自己胃,而是端着杯热乎水果茶慢慢喝,酸甜还带点发涩味道。米贝明朝文火慢煮玻璃茶壶里看去,对着漂浮山楂片下子动心思——要不,抛弃红尘去山里种山楂树吧。
米贝明失笑下,掏出手机百无聊赖地翻,点进朋友圈,看见祁开发条动态,说自己要当爸爸。
米贝明稍微愣住,随后给他点个赞,留言到:恭喜。
没有梁绪评论,米贝明来回确认过两遍,确没有,不知道是梁绪还没有看到这条动态,还是因为梁绪已经把自己删除拉黑。
米贝明把手机扔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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