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探着个头看,手往下伸,安星洲瞪大双眼,刚想开口阻止,但切都来不及。
他眼睁睁地看着彭辞往下用力抓,两秒后,彭辞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去,脚无力地蹬两下,张大嘴巴。
安星洲仿佛看见彭辞嘴巴里飘出抹白色幽魂。
片刻后,彭辞有气无力地呜咽两声,声若蚊蝇地说:“好痛啊……呜呜……”
安星洲:“……”
彭辞抽两下鼻子,“哇”地声比刚才哭得更厉害:“老婆!真要死!它怎比刚刚更痛呜呜呜!”
安星洲由衷地希望兔妖们能够普及下正确、科学性教育,不要区区晨那什就觉得自己要死。
但现在不是说那个时候,现在摆在安星洲面前选择有两种,第种是抓彭辞去冲个冷水百,第二种是他自己给彭辞科普,教他正确解决方法。
天地良心,安星洲真很想选第种,但有有二就有三,彭辞学不会解决,他恐怕每天都要被哭醒。
“裤子,脱掉。”安星洲指指彭辞衣服,冷着脸下命令道:“别哭,快点!”
安星洲手脚伸,眼睛闭,脑袋歪,开始装死。
彭辞还抱着他“呜呜呜”地哭,边哭边蹭着安星洲撒娇,结果越蹭越痛,越贴贴越难受,顿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哭得抖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撕心裂肺。
安星洲紧闭双眼也忍不住颤抖:老子耳朵都要被哭聋,再这样哭下去不会有邻居报警,以为他在里面杀人吧?
忍,还可以忍……事情都会结束,硬也会软,哭也会停,别在意,别在意。
安星洲咬牙忍,忍到鼻孔出气,鼻尖发红,恼得他都快要跟着哭。
好心虚,不,不能心虚,这不能怪……妈,确实怪!
安星洲脸尴尬,连忙上去把彭辞扶起来,摸摸头摸摸脸,“还好吧辞辞?很痛吗?”
彭辞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迟尺脸,恹小兔兔“噌噌噌
“噢……”彭辞抹抹眼泪,红着眼睛把裤子脱下来放到旁边,大咧咧地朝向安星洲坐着,等安星洲下步命令。
老婆这厉害,定有办法救他!
安星洲:“……”
你妈,不想教,有被侮辱到。
他无语地抬抬头,平复好自己心情后才转回来,朝着彭辞比个手势,想让彭辞自己学着握住,但怎比都不对劲,干脆拿手机搜个视频出来点开摆在彭辞面前,“看,学着他做!”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安星洲掀开彭辞下子坐起来,头发毛毛躁躁地翘起来,充分显示出他,bao躁。
但彭辞看不出来,他猝不及防地被安星洲掀开,哭声顿,迷茫地看向安星洲,这看,就连眼泪都忘记继续往下掉。
老婆……好可爱哦……
头发乱乱,鼻子红红,眼睛润润,宽松睡衣也因为刚刚拉扯露出半边圆润肩膀锁骨,好好看,好漂亮,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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