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你问为什?你应该问他为什要关心个半生不熟人朋友家狗!”
“他说他以前也养过狗,柴犬。”
“众所周知,宠物是用来跟人套近乎最佳工具!”
“他打你?”
“嗯……”蓝图微微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伤,“他好像有躁狂症,听人说……幸好你没有随便进屋。”
“不想让进屋所以你就装死?你在想什,你觉得你装死就会走吗?能去哪里,回家边看电视边等你自己回来!?”
“他叫不要出声……你不知道,他开门时候身上带着东西,怕他……”
“你以为跟你样瞎吗?他那样子看就知道不正常,怎可能随便进屋,这年头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麻烦在等着自己.
汽车开进小区直接拐到八号楼下,谷中溪拔掉车钥匙却不下车,弯腰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蓝图望着他后脑勺,沉默良久轻声道:“对不起,应该听你话不随便过去。”
谷中溪抬起头来,眼角发红:“没有别话要跟讲?”
“谢谢你。”
谷中溪终于把心里气宣泄出来。他快憋死,刚才急得想哭,现在又气得想骂人,没有人凑上来给他骂,那就只能骂蓝图。
也确实该骂。自己招惹来神经病,明明直在打他主意却硬说没有,叫他干嘛就干嘛,还什都不跟自己说。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识人不清,只会耍些没用心思!
“但凡你事先告诉你俩是怎回事,也不至于像个傻逼样什都不知道就冲到他家门口撒泼!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说话,不知道编堆人出来吓唬他有没有用,不知道这种程度能不能报警。甚至觉得他已经看出在瞎编乱造,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想不通他为什要把你藏起来,出来时候满脑子都是微博上那些杀人分尸新闻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蓝图本想故作轻松调侃对方想象力丰富,话到嘴边却怎也说不出来。
他从头开始讲自己跟焦作龙是如何认识,如何互留联系方式,以及如何出kingdom还保持联系。谷中溪听得咬牙切齿:“他问你要白玉照片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他不怀好意!”
“谁要你道谢?”
“……”
“什都不知道,你什都没有跟说。头雾水地找上去,听到你手机在房间里响,却没有个人回应!你知道那个时候在想什吗?怀疑你是不是出事,要不就是在上床,急得要死,拼命想哪种可能性更大点,宁愿是第二种……”
“对不起,以为事情很快就能解决……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所以你现在还是不打算告诉你们在干什,刚刚到底发生什事吗!?”谷中溪突然拽住蓝图衣领,另只手伸到他脖子后面摸两下,在松手时候他看到对方嘴角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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