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赵钧迅速转变策略:“阿白,心口疼。”
“不疼才是没救。”
“可是快受不。”
郁白微微笑:“要不喂你喝点药?”
“不瞒你,在天麟府有内应。天麟府图谋不轨,出宫以来,原想尽快整顿它,只是时机未到,此次去试金楼之前,特意打探过天麟府情况,确认没有异动后方才去。”赵钧想起这件事便气肝儿疼,又有些心有余悸,“那内应是明鹤身边老人儿,明鹤若有什安排他必然知晓,原以为不会有事。”
郁白怀疑道:“不是你内应反水吗?”
赵钧忍不住翻个白眼:“不可能。他家子都在眼皮子底下,若想反水,他儿子女儿性命还要不要。”
郁白翻页手微微顿。察觉到郁白沉默眼神,赵钧陡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匆忙补救道:“不是,阿白,意思是……”
“知道,用人嘛。”郁白耸耸肩,轻松地岔开话题,“说起来,明鹤为什这执着于金蝉?比起刺杀你,为什不去炼只新金蝉?”
花渐明不会多看。他低头咬上那双唇瓣,在这段风流里留下足迹。
在花渐明看不到地方,容寸心眸光微暗,轻叹声。他天生副无情骨,也终究沉溺在这人间最热烈情欲当中。
如此良夜,风亦止息。片青枫叶悠悠飘落,覆在那玉般躯体上……
见郁白不答,赵钧又问遍:“阿白,你想吗?”
“们刚刚见过。”郁白淡淡道,“有事快说,没事回去睡觉。”
赵钧额前冷汗渐渐退下去,闻言叹道:“哪有那容易。身上这只是圣女用心头血喂养,费十几年功夫,明鹤那活死人师兄若是再等十几年,便是真尸骨无存。何况苗疆族向来桀骜,若非赵氏皇族对苗疆有恩,怕也得不到它。”
提及这个,赵钧也是头疼。
世事阴差阳错,世上那多佳人,赵镜偏偏就与那天麟府府主青梅竹马私定终身,偏偏他和赵镜感情还算凑合,偏偏就是明鹤如兄如父师兄病重,偏偏能救他只有自己赖以保命金蝉。若真有天神,赵钧极想把这些杂七杂八破事甩到他脸上,好好问问他这都是什破事儿。
他舔着脸自哀自伤:“所以你看,多可怜。”
郁白不屑:“可从没见过魔头说自己可怜。”
果然。赵钧瘪瘪嘴:“是想与你说说天麟府事情。”
“说。”
“那温翎之,是天麟府府主近卫,自试金楼战后,他被师父打伤,虽然性命无损,却也得好好休养段时间。自那以后,他便在天麟府养伤,足不出户,天麟府也直没有新动静。前任府主仍旧没有消息,想来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新办法救活他。”
郁白淡淡嗤声:“还有吗?”
赵钧仿佛个亟待上官褒奖下属,连忙又道:“据推测,温翎之联合试金楼暗算们事,天麟府府主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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