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习武,岂会不习得箭法,此刻回想起也不是那正中十环靶心,而是那双环在自己腰间手臂,是那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闲聊着向前走去。
“师父。”
“嗯?”
郁白斟酌着词句:“怎……呃,怎能让他不那疼?别出人命。”
容寸心想想:“要不,你试着亲他下?”
郁白忍不住质疑:“……师父,那真是药吗?”
“毒药也是药,以毒攻毒,方能解毒。”容寸心振振有词,“还有,你瞅啥?”
郁白:“没事,没想到师父真容这般好看。”
“过奖过奖,为师也这觉得。”容寸心骤然得到夸奖,忍不住要去捋自己不存在胡须,意识到自己已经改换容貌,不由得有些唏嘘,“还挺喜欢原来那张脸,那副胡子拿上好虎须做好久。”
郁白话锋突转:“刚刚师兄在面前哭场,想来是真伤心。”
“喵呜……”
青石板铺就小径上,只白猫团儿逃命似地扑过来,郁白笑着蹲下来,伸手迎它。
……然后手心里就多只活蹦乱跳灰毛团儿。
郁白手抖,掉下去灰猫老鼠再度被乌云爪拍住。狮子猫重新叼起鼠兄往郁白怀里钻,献宝之意不言而喻。
郁白:“……”
郁白心中翻个白眼:“当没问。”
容寸心却道:“你看上他?”
郁白:“……什?”
容寸心淡淡道:“他那样朝秦暮楚、毫无定性人,你究竟看上他什?”
郁白脑中蓦然浮现出不知哪年哪月,赵钧手把手教自己弯弓搭箭场景。
容寸心面不改色:“小白,人各有志。”
他只手强行按住乌云,只手揉着乌云圆圆脑壳,神情宁静温和:“从始至终,所求都不是成仙,而是得道。修无情道法,伴侣于,只是负累。能给他已经都给他,唯独他这腔爱意,给不他回应。”
大道无情。
郁白想起那在灶膛前颓唐丧家之犬,阵叹息,却也只能言尽于此:“明白。他说您是天生无情骨。”
“他倒是看明白。”
这只倒霉催臭老鼠,是什时候被乌云叼回枫叶山庄?不愧是赵钧养三年猫,看见老鼠比看见亲儿子还亲。
乌云似乎不太理解为什郁白拿这种复杂眼神瞅他,甚至还拎着他后颈皮想往后扔,前行无路,后退亦有豺狼——撸猫而不得容寸心缓步走来,眼看到乌云投入郁白怀中。
犹如看着原属自己美娇娘另觅良人,容寸心展示着自己手背上三道红痕,脸哀怨地自嘲:“哎,这人天生没有小动物缘。”
郁白挠挠猫脖子,旋即把猫和老鼠齐扔远远儿:“接下来师父准备如何?”
“待他好点,便离开。不用送,个人,想走便走。”容寸心扫眼郁白手背上未退红痕——该红痕赵某人倾力打造,性质与自己完全不同,心下然,“那药都喂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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