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粥:“???”
郁白从他茫然中得出答案,又问道:“那余太医可有心仪之人?”
余清粥:“……劳公子过问,缘分天定,微臣不急。”
虽然他二十好几大好青年如今尚未婚配确实有些引人注目,少不得有人想给他介绍,但也实在不必如此天两遍地提醒他光棍条吧,尤其这两人还有某种不可言说诡异关系。
——这俩人是想拿他当教材学习学习吗?那可真不巧,他光棍坦坦荡荡清清白白。
余清粥:“……也无。”
现场气氛度尴尬起来,许久余清粥才听见来自皇帝充满鄙夷声音:“废物。”
余清粥:“……”
好,没事,都行,没关系——再给余清粥八个胆子他都不敢去跟皇帝叫嚣,因此在心中默念两遍南无阿弥陀佛后,老老实实地收拾药箱滚出去。
作为宫内新晋翘楚太医,余清粥还要去郁白那里进行例行检查。他边走边吐槽,皇宫太医这多,你这后宫又没个莺莺燕燕,太医院那帮人都快闲出屁来,干什非扯着自己不放?——就是为问自己“有没有娶媳妇儿”?
这番折腾算是因祸得福,金蝉终于彻底安定下来。余清粥进来诊脉时,赵钧已经能神色自若地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思量苗疆事。
金蝉乃蛊中之王,就在蓝桥试图给他种下情花蛊时他已有所察觉,清醒过来。若非金蝉禁制,想必他此刻已是被情花蛊驾驭痴傻之人。
情有独钟情花蛊,亦是撕心裂肺腐心毒。即使是郁白,他也不可能容忍这般行径,遑论蓝桥。若非看在苗疆面子上,蓝桥绝不可能好端端回去。
被算计感觉让他回想起早已远去少年时代,像阴雨天蒙住口鼻湿冷棉被,带着强烈窒息感和腐烂感,如同梦靥中开出黑色花朵。
赵钧提笔停滞会儿,忽道:“余太医今年多大?”
缘分天定。若真有天定之缘,又该如何断定是良缘还是孽缘?
不关己事不开口,问
那你去问那帮头发胡子都白老头子啊,问个准儿,还有娶好几个呢。
燕南阁里,郁白正在等他。余清粥当机立断夺过他手中栗子糕:“这糕点过于甜腻,于伤口恢复不利,公子还是别吃。”
郁白盯着空空如也盘子沉默片刻:“余太医。”
“嗯?”余清粥叨叨,“虽然公子这伤好差不多,但还是要注意不能沾水,这药膏你先收着,万沾水就抹点……什?”
郁白重复道:“你有家室吗?”
余清粥:“???”
他摸不着头脑,老老实实回答道:“臣生在崇德九年,现今已二十有二。”
年纪不小。赵钧点点头:“可有家室?”
这话怎听怎像是村头大娘说媒拉纤通用开头,余清粥心说您老是要给介绍对象吗:“回陛下话,尚无。”
赵钧略略沉吟片刻,似乎对这个下属婚姻状况不太满意,又道:“那可有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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