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风凉,只是站这会儿陈墨就忍不住打个哆嗦,被付泊如环抱着上楼。
屋里空调还没关,火锅香味弥漫在各个角落。
陈墨感受着扑面而来暖风,眼镜被蒙上层水雾,他靠在玄关处用袖子擦擦,而后重新戴上眼镜,看见桌子上片狼藉,陈墨忧愁地叹口气:“这可怎收拾啊?”
“不用收拾。”门锁咔哒声落下,混着酒气炙热气息贴在他耳边,“明天请钟点工。”
陈墨喉结轻轻滚,还没来得及说什就猝不及防地被揽住腰,下秒就被摁在墙上。
“以五十步笑百步,”陈墨仰头喝完最后滴酒,冲赵杰挑眉笑道,“则何如?”
祁嘉勉强从椅子上直起腰来,笑骂句:“说人话。”
陈墨笑而不语,低头吃口付泊如夹到盘子里羊肉。
顿饭下来,陈墨被付泊如喂得直打嗝,趁他不注意想要偷他酒杯喝上口,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付泊如不轻不重地拍开。
“喝水。”
火锅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空调吹出暖融融风,几人边吃边聊,桌上盘子没会就清大半。
祁嘉在外地奔波多日,憋肚子苦水,借着醉意股脑地倒出来,陈墨跟赵杰时不时插科打诨,付泊如也偶尔笑着打趣几句,手里熟练地拨虾,然后自然而然地把虾肉放进陈墨碗里。
陈墨十分享受他贴心,吃得心安理得。
正在诉苦祁嘉再次受到万点,bao击,止住话音看向陈墨:“你没手?”
“是啊。”陈墨把虾肉咽下去,摇晃着酒杯冲他笑,“羡慕啊?自己找个去。”
付泊如吻带着浓烈酒气,强势地席卷过他唇舌,而后略带惩罚性地在他下唇轻轻咬,低声道:“你之前追过谁?”
陈墨就知道他会秋后算账,早就打好肚子草稿,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番,就轻避重,把锅都推到祁嘉头上,小声辩解道:“那不叫追人,追
陈墨看着自己面前满满杯白开水,有点委屈:“就口嘛。”
“不行。”
陈墨还想接着央求,被他意味深长目光扫,瞬间消停。
外面天色已暗,祁嘉跟赵杰晃晃悠悠地出门,陈墨怕这俩酒鬼醉倒在街头不省人事,亲自把两人送下楼,又叫两辆出租车,跟付泊如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进去。
这两人醉成这样还能晕晕乎乎地报上家门,陈墨稍稍放心,叮嘱两人到家给他发个消息,目送车辆驶远。
“……”祁嘉喝好几杯,红啤下肚,脑子也跟着转不过弯,眼瞅着身旁赵杰拿走只螃蟹,眼巴巴地凑过去,羞涩道:“赵医生,给剥个蟹呗?”
赵杰白他眼:“边去,只给老婆剥。”
祁嘉:“……”
苦逼兮兮祁律无奈选择自己动手,还气不过跟陈墨抢菜,最终被付泊如灌几杯,成功醉倒在椅子上。
赵杰也喝得东倒西歪,还肆无忌惮地嘲笑他:“老祁啊,你瞅你这点酒量,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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