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就点点,”汤煦大大方方地给陆柏清看,笑得特别甜,还在试图为自己开脱,“用这点儿小伤小痛换条人命,这不是很划算事儿吗?”
陆柏清偏头看他,盯着他看好几秒钟,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声音却放得很轻很轻:“……你还真是点儿都没变。”
汤煦有点儿受不他这样眼神,别别扭扭地瞥开眼睛,不敢去看他,小声嘟囔着:“哪儿没变?觉得成长挺多,比之前会得东西多多。”
陆柏清唇角掀掀,表情依然温温柔柔,说:“说得不是这个。”改文件血甭
汤煦不想跟陆柏清聊这个话题,陆柏清说得话不清不楚,他没听明白,也懒得纠结,确认陆柏清没继续生气之后汤煦就安心,他牵着陆柏清手,手指又不老实,这儿摸摸那碰碰,去摸陆柏清手。
功救下岑桂铭,但在俩人拉扯过程中不小心伤到手,右手骨折,大晚上被送来医院急诊。
原本汤煦是没想告诉陆柏清,他自己感觉没多大事儿,不想让陆柏清担心,但医生那边不同意,坚持要家属过来,汤煦无奈,只好给陆柏清打电话说明情况。
那会儿已经是深夜,高铁早停,陆柏清于是买第二天最早班高铁,大早就风尘仆仆地赶过来。
“长本事你,”陆柏清表情冷冷,大步走到汤煦身边儿,脸色沉可怕,“你胆子可真大,知不知道顶楼有多危险?你们那楼栏杆那矮,搞不好你得跟你那同学起掉下去。”
汤煦第次见陆柏清发这大脾气,他傻兮兮地朝着他笑,讨好似用自己还能用那只手去拽他手指,轻轻摩擦着,说:“错,你别生气,当时真想那多,看他要往下跳就赶紧跑过去。”
汤煦特别喜欢陆柏清这双手,这是双弹许多年钢琴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却也干过其他许多许多活,经受过
嘴上说着要认错,但汤煦他却没有点儿做错事样子,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而且这不是也没什事儿吗?就是胳膊受点儿小伤,过几天就能好。”
“你那是小伤?都懒得说你,”陆柏清表情依旧绷着,说,“你知不知道昨晚接到电话有多紧张,……”
他声音压低点儿,凑到汤煦耳边,说:“要是小时候敢这样不要命,爸肯定拿尺子抽手心。”
“别啊,小陆哥哥你这好,你才不会抽手心呢,”看着陆柏清严肃表情,汤煦这后知后觉地才有点儿愧疚意思,小小心翼翼地去牵他手,牵住之后前后晃着,“真知道错陆柏清,知道让你担心……你别气,这不是好好在这儿吗,没事儿。”
陆柏清轻轻地叹口气,到底是不舍得跟他生气,没再凶他,在病床边儿上坐下,目光落在他那被石膏裹得严严实实手臂上,问他:“……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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