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你别想。”汤煦想都不想便回绝他道,语气硬邦邦,“你明明有更好地方可以去,为什要委曲求全?”
哪怕是刚才还没想开时候,汤煦也从来没想过要让陆柏清放弃首都学校,陆柏清曾经说过汤煦值得最好,汤煦也觉得他值得最好。
更何况周富国说得很有道理,异地又怎样,现在飞机高铁都那发达,跟在同个城市没什两样。
汤煦把周富国故事原封不动地讲给陆柏清听,陆柏清还想再说,汤煦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反正不允许,你要是报应津学校试试,你要是敢报,马上跟你分手!”
“你……”陆柏清地眉心紧紧拧着,伸手拧下汤煦脸颊,语气硬邦邦地说,“说话你就好好说,别提什分手不分手。”
吗?”
“还没想好,不过看应津大学,觉得还蛮不错,”汤煦趴在陆柏清身边儿,小腿翘着,问他,“你打算报哪儿?首都A大吗?”
A大是全国最好大学,也是汤煦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柏清会报学校,陆柏清挑眉看汤煦眼,语气还挺淡定,说,“谁说要报A大,也在看应津大学。”
“啊?应津?”汤煦愣下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没忍住,句“操”骂出来,“不是,你咋想啊,放着那俩学校不去,去应津大学?”
“你不是想跟个城市吗?看下,按照你成绩,能去最好大学应该就是应津大学,”陆柏清笑下,说,“或者你想去别城市也行,们起商量,你觉得合适就行。”
俩人躺床上你句句地聊晚上,陆柏清终于算是不提要跟汤煦去个城市事儿。
第二天早,汤煦看着陆柏清主动跟A大招生办老师联系上,才算是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下午时候,招生办老师特意来陆柏清家里拜访他,老师姓赵,四十出头女老师,穿着真丝绸缎,带着
“是想跟你个城市,但是,”汤煦顿下,时甚至没想好要如何反驳他,他深吸口气,才道,“你怎想啊陆柏清,这可是高考,你知道高考意味着什吗?你去不同学校,可能就会有完全不同命运。”
“不同学校确实会有不同经历,但不定就能定生死,”陆柏清被他严肃表情逗笑,翻个身,侧躺在他身边儿,单手撑着下巴,很认真地注视着他,说,“高学历也有找不到工作,学历般也有飞黄腾达。”
汤煦张张嘴,说:“但是,好学校平台更大,还是机会更多,”
“这点不否认。”陆柏清点下头,又说,“但是对来说那些高校之间并没有那大差距,比起去首都学校跟你异地四年,更想跟你去个地方。”
说着,陆柏清忽而笑下,表情还挺傲气,“再说应津大学又不是什很差学校,你好歹努力这久,很多人想上这学校还上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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