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也决定不你想法,”陆柏清决定结束这场没有结局论战,最后下结论道,“你自己想好就行。”
“什把想不想好,说得还挺高深。”汤煦撇撇嘴
汤煦不知道他为什会突然说这个,歪着头想下,回答说:“也没有吧,跟玩儿好也就那几个朋友,没多少人。”
“那是因为你不想,”陆柏清用得是肯定句,“如果你想话,很难有人能拒绝你。”
“这倒是,有些人确实不想认识,”这夸奖对汤煦很受用,笑眯眯地点头,但他很快又想起什,抬头瞥陆柏清眼,“但是也不定,你之前不就拒绝?还说得那信誓旦旦,说什咱俩不是个世界人。”
“确实不是个世界,”陆柏清没怎犹豫,便道,“你现在觉得有意思,过段时间就会觉得无聊。”
“你什意思?”汤煦这才意识到他话里有话,拧起眉头,问他,“你觉得跟你做朋友就是时兴起?是玩儿你呢?”
下,下意识地把他推远,说:“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汤煦猝不及防,被他推趔趄下,摸摸鼻尖,咕哝似抱怨,“你这凶干吗?”
“抱歉。”陆柏清倏然拧起眉头,往后退半步,低着头道歉,“不太习惯跟人离得太近。”
汤煦本来就是逗他,见好就收,十分大度地摆摆手:“算算,汤大帅哥大度,不跟你般见识。”
“汤大帅哥”已经成为俩人之间个梗,平常聊起这个,陆柏清高低得接两句,但这次陆柏清却难得沉默,没接这茬儿,只低低“嗯”声。
“没有觉得你在玩,”陆柏清语气依然很平静,他沉默片刻,微微垂下眼眸,“只是觉得你生活很丰富,多彩,跟不样。”
“这不还是个意思?”汤煦嗤笑声,没好气儿道,“你觉得跟做朋友做不长久,很快就要散伙。”
陆柏清不置可否:“你这样生活挺好,不会觉得无聊,永远热烈。”
“你生活也觉得有意思,”汤煦想也不想便反驳道,语气毒性,“说过,你让看到完全不样人生。”
“你觉得生活哪儿有意思?是每天打工赚钱有意思?还是刻苦学习有意思?”陆柏清眉心拧着,语气冷冷道,“甚至你去餐厅找,连跟你说句话时间都没。””那是自己想去找你。”汤煦瞪大眼睛反驳他说,“没找到别朋友,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汤煦于是也不说话,就沉默着跟陆柏清起往前走。
晚上天黑,学校路灯也不太亮,俩人经过个路灯后,灯光从身后洒过来,把陆柏清脸上表情照得晦暗不明。
快到校门口,路上灯明显多起来,陆柏清忽而开口:“真没觉得你俩是对儿。”
汤煦时没反应过来:“嗯?”
陆柏清说:“你跟谁都能聊得那开心,不差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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