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赶到城南别墅时,管亭愣在门口迟迟不肯迈步进去,羞到快把自己埋进地里,看得陆寒江差点没化身为狼,他好歹忍住,并且尽职尽责地劝管亭进去,保证不会有人再提及他失忆后犯那些傻。
管亭将信将疑,天知道他有多想转头就跑,但人已经到,不去见见寿星又很没有礼貌,管亭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做好建设。
陆寒江忍俊不禁。
幸运是,管亭预想中尴尬情境根本没有发生,两人前后走进别墅,门还没关上,就听庭院花园里传来声委屈巴巴控诉:“媳妇儿,你昨天不回来吃晚饭就算,今天是你生日啊!哥和嫂子特意为你回来!”
哥·陆寒江:“……”
正值双休,前阵子齐芊事情搞得管亭难受好几天,近段时间公司工作又忙得他头都快大,管亭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下,然而这个周六刚巧是白修知生日,陆寒江说,陆含柯打算在别墅里给白修知庆生。
管亭都快对白修知和陆含柯这两个人名PTSD,他试探地问:“就去送个礼物吧?可以吗?”
“管医生可以。”陆寒江说。
管亭不明白。
陆寒江轻笑着说:“但陆夫人不可以。”
齐芊再也没有来找过管亭,管亭也彻底认清这现实。
他知道他给齐芊转过去钱必然不够魏若水治病,但齐芊却没有再来,或许是齐芊也觉得多年不联系,见面就和被她抛弃儿子要钱这种行为,不是个母亲应该做,也或许是陆寒江那天在楼下和齐芊谈话中说什。
无论如何,结果显著。
虽然管亭掩饰得很好,但脸上失望和失落却在缝隙之间流露出来。
晚上,陆寒江隔着被子把人抱进怀里。
嫂子·管亭:“……”
电话那头白修知也很头疼,他揉揉眉心道:“不然就算,生日什时候过不是过,但明天下午就要比赛,还得和老师配合着再打两边鼓。”
“媳妇儿,你要鼓还是要?”
“……呃……”
陆含柯猛拍桌子:“你怎回事!”
管亭脸瞬间通红。
“亭亭,你想做管医生还是陆夫人?”
管亭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眼陆寒江,眼底犹豫显露无疑。
陆寒江笑容温和,然后转头就把管亭按在沙发里亲五分钟,管亭被吻得唇瓣发麻,呼吸急促地推开陆寒江。
因为这个个吻,两人在家里磨蹭至少半小时。
管亭小幅度挣扎下,陆寒江在他头顶吻吻,“亭亭。”
“……嗯。”管亭停止挣扎,安安分分地把脑袋埋进陆寒江怀中。
陆寒江什都没说,只是下又下轻轻拍着管亭后背。
许久,怀中人传来声潮湿叹息。
B市冬天,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不知不觉间,树梢枯黄叶子落在地面被冷风吹得缩进大地妈妈怀抱里,光秃秃枝丫间偶尔停驻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却又很快缩回鸟窝中,仿佛在抱怨这寒冷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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