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见管亭又在发呆,轻轻拍下管亭侧脸,小声叫:“亭亭?”
“嗯。”管亭回过神,“应该记得,她怎?”
陆寒江狠狠心说:“她生病,需要笔钱,齐芊丈夫魏启正是庄生晓梦保安,他在停车场见到你,也见到。”
“……所以,她找,是想——”
“借钱。”陆寒江道。
“但她是妈妈。”
许久后,陆寒江带他在客厅沙发坐下,两根拇指交叠在起摩擦几下,说:“拜托白叔叔帮查你母亲。”
“白叔叔?”管亭好奇,“白先生父亲吗?”
“是,以后你也会见到。”
管亭心想白叔叔挺有两下,陆寒江从他这里得知齐芊也不过才几天吧,行动效率还挺快。
等走到面前,管亭才发现齐芊脸色十分难看,毕竟是自己母亲,即便十多年没联系,骨子里也有血缘羁绊,管亭担忧道:“妈,你怎?”
“别担心,阿姨有点低血糖。”陆寒江神色如常,他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颗青梅糖递给齐芊,笑容依旧,“阿姨,给。”
齐芊欲言又止,最终在陆寒江视线下接过青梅糖,“……谢谢。”
陆寒江伸手推推眼镜,将眼底情绪掩藏在镜片后面,幽幽道:“不客气。”
齐芊很快就走,走时候脚步匆匆,套上外套时甚至连衣领都没来得及理好,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她般。
管亭默然。
陆寒江有些于心不忍。
十几年不见母亲,再次愿意和
他追问道:“查到什?”
“……你母亲她。”陆寒江艰涩道,“她有个女儿,叫魏茹水,你还记得吗?”
管亭搜索遍自己回忆,他脑袋里关于魏茹水事情并不多,只有高中时期,他暑假放假才知道父母其实早就离婚,两人也早有各自家庭所以直要求他住校,那年是母亲和她新丈夫魏启正来校门口接他,管亭住在那个所谓新家里,叫着新爸爸,这样日子只持续周,管亭便说要回奶奶家生活,自此,和母亲联系彻底断,之后则是父亲时不时过来看他,直到奶奶去世,他才彻底脱离父亲。
魏茹水就是管亭生活在母亲新家时,见过几面妹妹。
脑袋里似乎闪过几个画面,快得管亭根本抓不住它。
管亭怀疑他不在时候,陆寒江定和齐芊说过什,不然以齐芊这些天过来表现来看,怎着也得上去坐坐,他试探着问陆寒江句,陆寒江拆开青梅糖塞进管亭口中,含着笑意低头吻吻没能完全咬进去梅子肉,管亭顿时脑袋里片空白,晕乎乎跟着陆寒江上楼回家。
然而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临睡前,管亭叫住陆寒江,再次询问。
陆寒江刚洗完澡,发尾滴着水,他用毛巾随意擦擦,含糊道:“也没什。”
“陆先生,你告诉吧。”管亭把抓住陆寒江浴巾,抬头望着他。
陆寒江叹口气:“亭亭,你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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