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问:“他不能喝吗?”
陆老夫人叹口气,说道:“寒江前些年应酬时候喝坏胃,这两年每喝次就要疼半夜。”她目露担忧,片刻后又慈爱地看向管亭,“管医生,可以麻烦你今晚照看下寒江吗?”
这怎能是麻烦,他是陆家家庭医生,本来就是做这个工作。
于是管亭爽快地应下,在保姆带领下前往陆寒江卧室。
他心想着先把陆寒江送回房间,自然就没注意,身后,陆爸爸陆妈妈和陆含柯白修知不约而同向陆老夫人竖起大拇指。
在陆寒江面对管亭毫不掩饰自己情感时,他永远都是这个反应,和没失忆之前模样。
——这是害羞啊!
陆寒江唇角微扬,强忍住去亲他耳廓冲动,老老实实地被管亭架着。
管亭带着陆寒江回到客厅,说要回屋睡觉陆老夫人正和陆爸爸陆妈妈、还有陆含柯和白修知起坐在客厅,边吃果盘边看电视。
眼尖陆含柯第时间看到两人,端好渣男霸总外壳差点破裂,他清清嗓子,提醒大家尽快入戏,蹙眉问:“怎回事?”
陆寒江手臂搭在管亭肩膀,被管亭架着步步往屋子里走,他身上酒气不重,掺杂着淡淡柠檬香,按理来说这种状态至少自己走路是没问题,但管亭这会儿也有些醉意,脑袋时转不过弯,就觉得陆寒江需要帮忙,不然可能随时就会摔倒。
静悄悄后院,两人影子缠绕在起。
管亭走出几步,没听到身边人声音,轻喘口气,偏过头问:“陆先生,你还好——”
两人距离很近,管亭清楚看见盛在陆寒江眼眸里月色,和被月色包围自己。
管亭怔在原地。
保姆把管亭带到卧室门口便下楼去准备蜂蜜水,管亭安置好陆寒江,这才抹把汗,好奇地打量起他卧室。
和陆寒江彬
“陆先生喝醉。”管亭回答。
“哥喝醉?开什玩啊呜——!!!”
管亭愣住:“小陆总,您没事吧?”
陆含柯左腿被陆老夫人掐把,右手手腕被白修知死死按住,力道大到几乎让他眼泪夺眶而出,他默默忍下泪花,在陆寒江躲在管亭身后阴风阵阵笑容中抿抿唇,“……没事。”
“寒江怎喝这多,唉,晚上又要难受。”陆老夫人揉揉额头,脸愁容。
陆寒江眼神收敛得很快,目光里蕴含专注和几乎扑面而来感情将他淹没,管亭心猛地漏挑拍,酒醒大半。
“唔……”陆寒江眯起眼睛,那双眼眸又恢复成被酒气浸染后朦胧不清,他侧首,呓语几声,含糊地说,“管亭?”
管亭慌乱地收回视线。
陆寒江努力憋出哈切然后在管亭不注意时候又偷偷憋回去,导致眼睛里满是水汽,恰好能营造出种“喝醉看不清”状态。
可他本人是清醒,所以管亭眼中惊愕陆寒江没有任何丝遗漏,敏锐地看在眼里,尤其是管亭匆匆扭回头后,bao露在他眼前红着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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