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陈衷对他感情是假,但柳峰岳还是愿意相信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信任源自于哪里,只知道绝不是因为陈衷花言巧语或者种种黏人行迹,不是因为次又次缠绵,也不是因为陈衷曾背着受伤自己走很远路,又或是为找到他,险些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他只知道自己绝不是应繁,还没有绝望到丧失理智,需要依靠根虚假稻草续命地步。
他是个拥有正常感情普通人。
或许正是验明那句古话,情不知其所起,往而深。
信任也是没有理由。
常,整个人也变得颓废不堪,拒绝工作,戴莎瑜为养家糊口,不得不拾起装A老本行。
“你知道妈生下时才多大吗?作为个女O,那时她根本没有选择自己后半辈子权利。陈契为己私欲,彻底毁掉父母两个人人生。他们丢掉工作,失去最亲密友人或追求挚爱权力,被迫和个自己不喜欢人绑在起。而且因为妈无意中撞破他和赵青秘密,陈契还威胁她,逼得妈偷偷自断,亲眼目睹她自缢在卧室那个场面,这辈子都忘不掉。”
说到这里,宁世林眼眶里布满血丝,嘴唇也咬得发白。
柳峰岳耐心听完,发出疑问:“这些都是陈契做,那陈衷呢?”
“陈衷?”宁世林冷笑声,“他确没做什直接对不起事,但他究竟做错什,你不应该比还要清楚吗?只是在替你伸张正义而已。或许他犯最大错误,就是他是陈契儿子,如果不是陈契害惨父母,应繁也好,你也好,都与无关,才懒得管他们陈家父子究竟祸害谁。而且没刻意要抓他起,是他非要自己往套子里钻,他不活该吗?”
“如果你真无法谅解他,替他向你道歉,”柳峰岳抽回自己手臂来,忽然起身,跪在地上,俯下身去,额头撞向冰冷地面,“求你再好好考虑下吧,陈衷真是无辜,请你放过他。”
柳峰岳和宁世林对峙足足半个小时,宁世林终于冷静下来,答应柳峰岳请求。
“事先说
柳峰岳觉得宁世林脑子可能真有某种大病。
见他沉默不语,宁世林继续发疯:“既然陈契毁家庭,凭什不能毁他?想不明白,人渣孩子锦衣玉食,风光无限,明明没做错过什,却要忍受这些寻常人不该忍受痛楚?”
“可陈契个人行为,真和陈衷没关系…”
“你该不会想给那个人渣洗白吧?”宁世林忽然抓住柳峰岳手腕,他力道很大,几欲把柳峰岳骨头给捏碎,“你以为为什会愿意见你?柳峰岳,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个可怜人。但都已经告诉过你真相,为什你还是执迷不悟,你到底被他下什蛊?”
“知道他骗过,”柳峰岳很平静,“可是在眼里,他不是陈契,没有那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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