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究竟做什对不起你事?”柳峰岳耐着性子问,企图从宁世林回答中抓住线生机。毕竟之前陈衷几次提到过宁家父子事,态度都十分坦荡,点也不像自己做过什对不起他们事样子。
宁世林说起过去事。
原来他母亲戴莎瑜,是名伪装成A女性Omega。
在那个女O不受待见年代,那是她在圈内立足保护色。她仰慕在那个年代勇于为自己性别群体发声应繁,经过自己不懈努力,混到应繁身边,成为她专属化妆师,和应繁好得形同姐妹。
然而陈契却误会戴莎瑜意思。他虽然看穿戴莎瑜女O本质,却把她误当成喜欢应繁同性恋。
自己事业几乎没有回过家,让这个像嚼烂甘蔗样被社会和丈夫抛弃女人,几个月才能见到她儿子面。
也后悔因为自己自私自大牵累柳峰岳,他们本应是两条互不相干平行线,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想通过“满结婚年龄就随便找个人结婚,扰乱陈契计划”方式逼陈契露出马脚,如果不是他因个人喜好,把目标放在牧沐和柳峰岳身上,或许现在柳峰岳就已经和牧沐修成正果,不用和他这个烂人在起,柳峰岳只会过得更好。
陈衷整整两个晚上没睡,脑子里乱七八糟,有时自,bao自弃地想干脆承认下全部罪名,和陈契起蹲大牢算,还柳峰岳个自由,也算成就件好事,有时又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自证清白,他想尽快地回到柳峰岳身边,从此以后洗心革面,做个专心家庭人。
而柳峰岳比陈衷还要着急。
他几次想见陈衷,都被阻拦在外,想尽办法找到能证明陈衷无罪证据,也被告知不足以帮陈衷洗清罪名。
为达成目,扫除自己追求应繁路上切障碍,他设计把戴莎瑜和宁庆文关在起,还用催情剂,让宁庆文不得不标记戴莎瑜。
这举对有应繁父亲力保宁庆文来说,在当时无关痛痒,却让戴莎瑜不得不放弃自己工作。而她之后再复出,是因为宁庆文第二次被陈契陷害,这次没有靠山他彻底丢掉工作,并且因为摄入高浓度信息素身体出现异
柳峰岳知道这件事拖得越久,对陈衷未来影响越大,他急得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找到在这件事发生后,向他抛出橄榄枝宁世林。
“你可不可以告诉警方,陈衷也是暗中协助你调查会所,只是在这之前你们并没有互通过身份,所以闹乌龙?”
“为什要这做?”宁世林冷漠地反问,“个做错事人,为什要保他出来呢?”
可是在柳峰岳这边,他只差宁世林这句话,就能让警方那边确认陈衷可以无罪释放。
柳峰岳知道是宁世林陷害陈衷,看他这副模样,很想给他拳,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惹怒宁世林,陈衷能不能尽快脱罪,全看宁世林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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