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伴侣。”
“那你可以亲口尝尝看。”医生说。
于是陈衷低头舔下,确实甜甜,而且被他舔过地方,紫色也确消失。
医生有些无语。
他克制很久,终还是没能忍住,委婉地向陈衷提议:“其实只尝下就可以,没必要都舔掉,门口附近洗手间里可以找到湿巾。”
而且凑近仔细看话,柳峰岳嘴角和下巴都有些发紫,不知是血迹还是淤青,抑或是中毒痕迹之类,光线太暗,根本分辨不出来。
陈衷在瞬间就慌神。
“哥,醒醒!”他拍拍柳峰岳脸。
柳峰岳只是不满地嘟囔几句,并没有睁眼。陈衷隐约听他说句“好热”,然后就又把被子给踢掉。
陈衷不由分说,从衣柜里翻出自己最厚衣服,把柳峰岳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包起来,带他去医院挂急诊。
,挑灯夜读到凌晨三点多,口气看完莎莎书单三分之,终于有所领悟。
追妻要成功,无外乎两点,是就算热脸贴冷屁股也要死缠烂打,二是把自己弄得越可怜越好,最好能进ICU。
这对陈衷来说并不是什难事,他觉得自己已经胜利在望。
陈衷给平板充上电,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这个点柳峰岳已经睡死过去,他大大喇喇地平躺着,占据着大半张床,被子只盖半,半截身子露在被子外面。
陈衷又问:“那现在可以为他做点什吗?”
“带他回家睡觉,”医生说,“记得保持房间通风,可以拿湿毛巾给他敷下额头,记得让他盖厚点被子,盖严实,保证他能够发汗。”
“好。”陈衷暗暗记下医生嘱托。
第二天,当柳峰岳意识回笼时,总感觉浑身滚烫,四肢无力,胸口像是被压座大山样沉。他费好大力气才
“冻感冒,”医生在检查完后十分平静地说,“小伙子看起来挺结实,拿被子捂两天就好,大不再喝点热水,可以不用吃退烧药。”
陈衷有些着急:“可是医生,你看他嘴角这里…”
“哦,你说这个,”医生只是淡淡地瞥眼,就摘下听诊器,“这个只能说明个问题,他烧得太厉害,可能本来只是想躺着眯会儿,没想到直接睡过去,所以没洗脸。这个应该是红心火龙果果汁。”
陈衷有些茫然地重复:“果汁?”
医生动作顿顿:“你们两个是什关系?”
陈衷枕头还在,柳峰岳甚至还给他留小半边床和被子。
陈衷有些感动。
他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先给柳峰岳重新盖好被子,心想着他睡觉这不老实,如果之前不是晚上直有自己压着,早就感冒不知多少次,下意识地摸下柳峰岳额头。
结果摸吓跳。
陈衷用手背试下自己额温,又试试柳峰岳,如此反复对比多次,他终于确认柳峰岳是真发烧,而且烧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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