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个小时,陈衷也被弄得有些疲惫。他是真不知道柳峰岳还有如此潜力,也不知该说他是完全没把陈衷当然
他揪着陈衷头发,蛮横地攻城略地着,手向下摸去。
在胡搅蛮缠过番后,柳峰岳又拿起枕边记号笔,叼在嘴里,坐直身子。
“不问问想做什吗?”
“做,做什…”
陈衷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声音,他气息都有些紊乱。
柳峰岳冷哼声:“谁管你。”
话说完,他俯身咬住止咬器下choker,借此磨起牙来,他觉得只要咬断这条绳子,就能把止咬器解下来。
陈衷不得不配合着扬起脖颈。
柳峰岳眉骨就在他下巴附近,时不时会戳上来,陈衷有时能同时感受到坚硬而又脆弱骨头,还有柔软眼皮,和藏在眼皮下晃动眼球。
而柳峰岳吐息就喷在他下颌上,在撕咬过程中,柳峰岳嘴唇轻触过他脆弱喉结,牙齿也时不时地从上面擦过去,又湿又热。
裤子褪到膝盖窝处,又开始扒拉陈衷身上衣服。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陈衷开始挣扎起来。
现在绝对不行,柳峰岳意识不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力道,万伤到他自己可就糟。
而且,至少…至少不能是在被窝外面。
真太冷,陈衷怕他会被冻出病来。
柳峰岳挺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记号。”
话说着,柳峰岳在陈衷肚皮上,画个歪歪扭扭猪头。
陈衷:“……”
柳峰岳折腾陈衷不过个小时,自己就先支撑不住,倒在陈衷怀里,昏睡过去。
他头发是湿,脸上也是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雪水和眼泪。
这种冰火两重天,柔软与坚硬在他要害处交错摩擦感觉,让陈衷如同置身于诡谲幻境。
柳峰岳强行咬断choker,也把陈衷喉结磨得有些发红。
他舔舔陈衷喉结,又试探着用牙轻轻地咬下,然后又舔舔,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他硬生生把止咬器扯到边,从自己手臂上撕下来截绷带,把陈衷手都高举过头顶,用绷带圈圈地缠起来,然后打个死结。
“哥…你…”陈衷未说完话,被柳峰岳强硬地堵在嘴里。
可是陈衷也不敢动作太大,那样绝对会伤着柳峰岳。
而在察觉到他挣扎后,柳峰岳甚至动用他还打着石膏那只手,用力地按住陈衷止咬器,另只手则压着陈衷条胳膊,向前挪身贴上陈衷小腹。
止咬器金属架被按在陈衷鼻梁骨上,压得他生疼。
柳峰岳按会儿,又扯扯,有些不满地嘟囔:“什玩意儿,居然敢妨碍劳资吃东西。”
“风月哥哥…”陈衷试图唤醒柳峰岳理智,“你冷静点,别伤着自己,不管你做什都不会反抗,但至少也要在被子里面,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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