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敢,”陈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神却没有半点要和陈契求和意思,“所以爸爸,您今天来找,是有什事吗?如果只是来关心有无大碍,您可能来得有些太迟,身上疤都已经消。”
“你看像是会为那无聊事情来找你吗?”陈契冷冷地问。
他和陈衷自五年起就彻底闹掰,知道陈衷认为他眼里只有声誉、权力和钱,对家人所做切都是惺惺作态,就干脆不再找什冠冕堂皇理由。
“如果你玩够,就赶紧离婚,陈衷。”陈契威压渗出来,“你现在已经是个彻头彻尾成年人,应该能拎得清怎样选择才是最好。乖乖听话,你也是受益方,味和对着干并不会给带来任何影响,最终受伤也只能是你自己。”
陈衷有些无辜地眨眨眼。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是大家喜闻乐见“追妻”环节,虽然可能或许和你们想象得不太样。陈衷回到家,并没有像往常样闻到饭菜香气,取而代之是股他无比熟悉又万分厌恶檀木香。
是陈契信息素味,他在玄关都能闻得到。
先不说个Alpha在有非标记关系Omega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是何等无礼。这里是他家,同样是Alpha,哪怕陈契和他有层父子关系,也不该留下如此浓重气味。
陈衷很不爽。
他在信息素指引下找到书房,书房门大敞着,远远地就能看到陈契万分散漫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转椅上,叼着支烟,翻看着本相册。
他没有选择释放更多信息素和威压与陈契抗衡,而是后退到窗边,打开窗户,任由蛮横狂风裹着大片雪花吹进来,靠窗坐着,汲取着未被檀木香污染空气。
“爸,不明白你意思,”陈衷说,“您也没说过不允许结婚呀,也并没有给安排其他婚事,既没有耽误学业,也没有被影响事业,怎就成和您对着干呢?”
陈契冷哼声:“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个姓柳能给你带来什好处?要财力没财力,要人脉没人脉,还要养两个无是处O
那是柳峰岳父母带来,里面装是柳峰岳小时候生活照。
陈衷觉得那不是陈契可以碰东西,不自觉地释放出点威压,陈契察觉到他到来,却并没有抬头,只是释放出更猛烈信息素,熏得陈衷想吐。
他强忍着不适进书房,把门反锁上,把夺走陈契手里相册。
“陈契,工作忙完?”陈衷皮笑肉不笑地问,“终于想起你还有个儿子是吧,三个月没联系,还以为你已经气到和断绝父子关系呢。今天来怎没带摄影?不经营你好丈夫好父亲人设?”
“胡闹!”陈契怒斥,“你就是这跟你爸说话?你知道养你二十年在你身上花几个亿吗?你这个白眼狼不知好歹处处跟对着干也就算,还敢跟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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