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帮洗啊,怎?”柳峰岳并不觉得这有什问题。
而陈衷觉得问题大去。
他因自己没有及时意识到这个问题而痛心疾首,当机立断给那位保姆打个月
柳峰岳听他们要留下,立即无情地表示抗议:“家里有保姆,你们在这儿玩个两三天呆够就回去吧,不需要你们照顾。而且你们留下来,以后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两个未被标记Omega,发情期弄得满屋子都是信息素味道,陈衷会很困扰。”
“们带足量抑制剂,绝对不会出事,”云响打开她行李箱,里面除几件换洗衣物和个人洗漱用品外,几乎全都是盛着抑制剂广口瓶。“而且和你爸都是闲人,哪有孩子生病不亲自照顾让保姆来照顾。你上厕所时候陌生人帮你扶着难道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陈衷捕捉到错误关键词。他心里揪下,问柳峰岳:“之前你上厕所都是保姆帮你把着吗?”
“不是!”柳峰岳炸毛,“妈你不要总是夸大其词好吗?!只是自己下不床,而且只手不太方便而已,上厕所还是能自己上。”
陈衷放心。
他接受着来自两位Omega审视,仿佛只偷吃被猎户抓包小狼崽子,叼着食物逃走也不是,小心翼翼地把食物还回去也不是,他觉得只要自己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下,就定会被猎枪从头到尾打成筛子。
柳峰岳父母看起来不太喜欢他。
这是理所当然。
且不说他们知不知道过去他和柳峰岳天天打架事,柳峰岳和牧沐是竹马竹马,是个人都能看出柳峰岳喜欢牧沐,他父母也应该不会看不出来。
可是现在柳峰岳和他结婚,就在暑假结束后不久。
但转念想他又觉得不对。
柳峰岳是只手臂受伤,另外只肩膀也不太灵便,这样话他虽然能自己把着上厕所,但是…但是洗澡怎办?
说起来陈衷最近这周都没见过柳峰岳洗澡,他好像把洗澡时间提前到下午,每次陈衷回到家,都能闻到柳峰岳身上股很香沐浴露味。
该不会这段时间都是保姆给他洗吧?
陈衷心又揪起来:“哥,你洗澡时候…”
在那之前,柳峰岳父母肯定还见过柳峰岳和牧沐呆在起。喜欢个人十几年家伙,是不太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变心甚至和其他人结婚,在察觉到这些后,结婚背后真正原因,很难不令人多想。
还有就是相对于现在年轻人平均二十七岁结婚年龄来说,他们结婚结得实在太早,而且完全没有经过双方父母同意。
想到这些,陈衷就汗如雨下。
好在柳峰岳父母虽然看他不顺眼,却并没有为难他。
他们是听说柳峰岳受伤,而且伤得特别严重,又是住在学校外面,怕他没人照顾,专程来照顾他。两人打算在别墅里住个月,包揽家人三餐和全部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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