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黑衣人就将电击棒怼在他大腿上。
电流窜过瞬间,陈衷感觉自己腿先是麻到失去知觉,紧接着针刺感和压迫感同时落下,像是要被扎穿,又像是要被挤爆,这种感觉从腿部迅速蔓延至全身,陈衷眼前黑,脑子里像是有辆火车轰鸣而过,震得他意识尽碎,耳膜生疼。
“话这多,简直是和你妈从个模子里刻出来烦人,”大块头将美工刀扎进陈衷掌心里,“还记得你们家那只小猫吗?很快你就会和它样,不过遗憾是哪怕你死后也不可能再回家,们会用拍照形式把你接下来每个状态都记录下来,然后张张地寄给你父母。”
“是吗?”
陈衷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就响起个熟悉声音。
第拳陈衷感觉自己胃都要被冲击力挤错位,第二拳痛得钻心,久久不能平息。
陈衷咬牙坚持着,掰着菱形脸手指向后弯折,迫使他松手,在黑衣人企图用电击棒袭击他腿时踩住他脚,按着大块头肩膀猛地往下压,借力跳起来,踩在他背上,冲出这些人包围。
陈衷借这次短暂交锋摸清这些人特点。三个人速度和反应能力有明显差异,陈衷便试图用边藏边打方式拉长战线将他们逐个击破。
然而Alpha恢复能力虽强,体能也是有极限。陈衷个人打三个,在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借助情况下,时无法将他们其中任何个彻底击溃,体力逐渐被清空,最终猝不及防被黑衣人用电击棒捅下腰窝,紧接着脚勾住膝窝,带倒在地上。
陈衷身体还在控制不住抽搐,没能迅速恢复过来,大块头死死地按着他脑袋往下压,另外两人边个半跪着用几近全身重量压住他手臂,用根粗绳将他双手反剪。
他有些错愕地抬头,就看到柳峰岳攥着根水管斜靠在门框上。水管顶部暗红色片,抵在地面上,流出大滩红,颜色深得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锈水。
“所以陈衷家小橘皮被你们害死,”柳峰岳皱着眉,提起水管来,拍拍自己肩膀
黑衣人用脚尖勾着陈衷腰将他翻个面,提腿狠狠地踩在陈衷肚子上。
陈衷吃痛地弓起身子,紧接着转身侧躺着干呕起来。
大块头又将他推回到平躺状态,抽出把美工刀来抵在他喉结处。
“长得确实不错,不愧是应繁儿子,”他点点地将刀片推出,在陈衷皮肤上留下道浅浅划痕,“做个Alpha实在可惜,不然临死前还能让你再发挥最后点价值,让们几个都爽下。”
陈衷被Alpha信息素压迫得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还是挤出个堪称从容笑容:“监狱不都是分性别关押吗?你们在Alpha监狱里呆几十年,还对Alpha硬不起来,是不是那方面已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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