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陈衷又凑近点,“为你,接下来整天嘴都要关在‘笼子’里,可憋屈,考不考虑先给点补偿?”
“什补偿?”柳峰岳问。
他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陈衷吞进肚子里。
陈衷压着他身子,贴在水龙头上。柳峰岳腰被台子硌得难受,不由得提提屁股,坐在洗碗池边缘。他眼神迷离会儿,回神后迅速把陈衷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柳峰岳时不知该说些什,他感觉有点喘不上气,错身趴在陈衷肩头大口地补充着新鲜空气。
他还没和陈衷打起来呢,心跳就已经剧烈得不行,隐隐有要把胸腔撞破趋势。
柳峰岳觉得自己该去医院查下是不是心脏出问题。
第二天,柳峰岳差点起不来。
陈衷觉得开车去路有点远,他想来回两次间能多休息会儿就多休息会儿,早上七点不到,就强行把柳峰岳从被窝里挖出来。
早餐是陈衷准备,两大碗热干面加鸡腿,吃完饭柳峰岳刷着盘子,陈衷从身后环住他腰,把止咬器交到柳峰岳手里。
始是肯定不会给陈衷什好颜色。
陈衷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他搂着柳峰岳腰,夹着他腿带着他往枕头上倒,“们该休息。”
柳峰岳“哦”声,挪开陈衷腿,背过身去刚要合眼,就感觉自己屁股被烫下。
他个激灵,翻过身来:“不是要睡觉吗,你这精神干嘛?!”
陈衷擦擦嘴:“哥,你柔韧性怎样?”
“不怎样,”柳峰岳没好气地回答,“差到幼儿园时跟着上舞蹈课,其他小孩下腰,用头砸地板那种程度。”
——甚至差点就把舞蹈室木质地板砸穿。
陈衷把柳峰岳腿抬起来。柳峰岳顺势撑着洗碗池边缘后仰,等陈衷把他腿盘
柳峰岳不解:“干嘛?”
“等你给戴上,”陈衷眼巴巴地看着他说,“哥,你知不知道人都是有肢体记忆?自己戴会系住扣子是怎系,真发起疯来也不定不能自己解下来。”
柳峰岳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去:“需要帮你戴直说就行,凑这近干嘛。”
他俩身高差不太多,陈衷腿要比他稍微长点,布料摩擦间,柳峰岳觉得自己腿根有点烫又有点痒。
柳峰岳擦下手上泡泡,刚准备给陈衷戴上止咬器,又被陈衷按住手。
陈衷个翻身压在柳峰岳身上,热气呼在Beta耳垂上:“哥,说是休息。睡觉前不应该稍微活动下吗?天这冷,暖和暖和更助眠。”
“你有病是吧!”柳峰岳抓住陈衷手腕,曲腿膝盖撞向陈衷小腹。
陈衷躲开。但柳峰岳脚趾勾住陈衷衣带,因为动作太大,他衣摆下风景也览无余,陈衷再次压过来时,两人真做到方才柳峰岳想象那四个字。
柳峰岳不敢动。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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