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力道很重,柳峰岳忍不住爆粗,翻过身来,脚勾住陈衷膝关节猛地带,想要把他带到在地,然而陈衷站得很稳,他非但没有成功,还让陈衷擒住他腿。
陈衷把他腿压在沙发扶手上,靠得更近些,柳峰岳柔韧性并不好,被他这下弄得生疼,他奋力反抗着,可陈衷显然不肯放开他,他用力气越大,陈衷手劲也越足。
陈衷还在他耳边呜咽着,同时不停地啃咬着他脖颈。
“快点…”陈衷发红眼睛蒙上层雾,“Omega味道太浓,快要窒息而死…”
“所以说,”柳峰岳咬
柳峰岳感到有些奇怪。
但他并没有做过多考虑,就继续背着陈衷上楼,回到家,他听到往常这个点睡得死沉幸运狂躁不安地吠叫着,开灯,柳峰岳发现幸运并不在窝里,而是拖着后腿站在阳台边,紧盯着外面,尾巴夹得很紧。
出租房阳台窗户顶端之前就破个小洞,兴许是有蝙蝠或壁虎之类小动物钻进来。柳峰岳打算先把陈衷放在沙发上,过去安抚下幸运,顺便查看情况。可他刚把陈衷放下没多久,Alpha呼吸就忽然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陈衷睁开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红得可怖。
他死死地抓住柳峰岳手,把他按在沙发扶手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去,去通风,再拿抑制剂,空气里股催情剂味道,,易感期…”
区别,就是做不做那种事。
柳峰岳大彻大悟。
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陈衷爱慕之情。柳峰岳心想。
但他只是接受,不代表他喜欢上陈衷。
毕竟有时候陈衷言行真让他很不爽,柳峰岳还不打算原谅他。
柳峰岳“哦”声。
“那你松手,”他扯扯自己被钳制住胳膊,“你不放开,怎去拿东西?”
然而陈衷并没有放开他。
陈衷忽然从沙发上弹起来,低吼着,捏着柳峰岳手腕反剪到背后,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犬牙刺入柳峰岳后颈。
阵微妙刺痛感,让柳峰岳仿佛被麻痹般,有瞬间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时,陈衷已经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代驾直接把他们送到家门口。
柳峰岳推推陈衷,看他副迷迷糊糊样子,今夜大彻大悟柳峰岳决定大发慈悲地把陈衷背上去,让他多睡会儿,少走点路。
他从代驾手里接过陈衷车钥匙,背起陈衷上楼。
到楼和二楼之间拐角处时,柳峰岳靠在窗边歇歇,借着寡淡月色,他隐约看到那个代驾蹲在坏掉路灯底下抽烟,似乎还在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柳峰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照下,想要确认蹲在路灯下那个大块头是否真是代驾,而灯光落下去瞬间,大块头也抬起头,他藏在棒球帽下脸惨白,在和柳峰岳对视过阵后,忽然慌乱地起身,死压着头顶棒球帽匆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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