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尹之生日,”陈衷说,“牧沐不是和你说过吗?昨天在宿舍碰到尹之,他提醒不要忘去参加,还说周前就已经拜托牧沐邀请们两个。”
“有吗?”柳峰岳不记得。
他努力回忆下,好像是有这回事。
但相关记忆太模糊,柳峰岳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那个时候自己是在做梦。
柳峰岳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尹之过生日关们什事,们又和他不熟。不去,你也不许去,他们问起来就说们去过结婚纪念日,没空。”
经过周努力,柳峰岳毕业论文有重大进展,实现从无到有伟大突破,在又个周六下午两点,终于确定论文标题。
他们这届毕业论文是在专业范围内自拟课题,想好自己要写什,就等于这篇论文已经完成大半。柳峰岳决定再接再厉,他回学校趟,借几本相关文献作为参考,回家时正好在路上遇见陈衷。
他发现陈衷穿衣服和早上出门时穿不太样。虽然比较休闲,但看就是精心搭配过,毕竟现在气温还没跌下二十度,陈衷上半身就穿里三层外三层,这很不陈衷。
两人起上楼,陈衷手里大包小包,身上热量又足,柳峰岳不想和陈衷起走,可陈衷非要和他挤起,柳峰岳就呛他:“你去参加走秀?打扮得和只花公鸡样。”
陈衷:“哥,你不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吗?”
虽然牧沐给他发任何消息,柳峰岳看到都会回复,但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牧沐。
不只是为避嫌,柳峰岳觉得自己已经看开,但还没有完全走出来。
以前他以朋友身份呆在牧沐身边,牧沐不知道他动机不纯,把他当成是最好朋友,大概以后也会直这样认为下去。
或许等以后两人都老,柳峰岳就能云淡风轻地告诉牧沐:知道吗,曾经特别特别喜欢你。
可现在他不能够,他做不到这释然,所以柳峰岳不知道该
“什日子?”柳峰岳站在门口想半天,才开门,“你该不会是想说结婚个月纪念日吧,完全没必要啊,永久合法同居而已,领个证算上来回车程也才用个小时不到,犯得着隔三差五做个纪念吗?”
“哥,你心里果然点都不在乎和们之间这段婚姻,”陈衷撇撇嘴,“过两天才是们结婚满个月纪念日。”
他挤进屋,把手里大包小包全堆在沙发上,解下围巾脱下外套,然后才开始整理购物袋里东西。
其中有几件是他换下来衣服。柳峰岳看着他把衣服随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认出其中件衬衣,陈衷已经穿有两三天,便把衣服全部抱走,塞进洗衣机里洗,回来时他就看到陈衷在茶几上摆满大大小小盒子和瓶瓶罐罐,他拿起只瓶子看看,瓶身上印是日文,他看不懂。
柳峰岳有点好奇:“所以今天到底是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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