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不答,继续不轻不重地磨他牙。
陈衷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按着柳峰岳肩膀猛地推,将柳峰岳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接着提起他衣领想要拽他回床上去,不料柳峰岳忽然用双手钳制住他胳膊,然后用力拧。
——醉汉最令人捉摸不透,除言行还有他力气。
陈衷被柳峰岳猝
陈衷用舌头将切断牛肉干扫进自己嘴里,同时趁乱闯进柳峰岳城池。
这是个绵长而潮湿吻。
烟草、酒精还有牛肉干气味混合在起十分怪异,但在信息素掩盖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哪怕闻起来有点变质,也丝毫不影响陈衷品尝他垂涎已久酸奶枣糕。
窒息感让柳峰岳在激烈地挣扎几下后,抠着陈衷肩膀十指开始逐渐脱力。
最终他软化成滩泥,迷迷糊糊地躺在陈衷怀里。
甚至不知道陈衷是谁,只是把他当成是根柱子,靠着他自言自语。直到两人上出租,车已经行驶在去酒店路上,柳峰岳才辨认出坐在自己身边人是谁。
当柳峰岳脑海中出现“陈衷”这个概念时,他没有犹豫,直接拳抡上去。
陈衷轻而易举地挡住柳峰岳拳头。拳下去没打出什水花,柳峰岳又是拳,在两只手都被陈衷控制住后,柳峰岳直接开始拽着陈衷胳膊下嘴咬。
出租车因后座两人拉扯而不停晃动着,引得司机频频侧目,他在遇到红灯时停下,回头看着扭成团麻花两个人,欲言又止。
陈衷腾出只手来,摸出块牛肉干,往柳峰岳嘴里塞半,接着温和地笑着对司机说:“抱歉打扰到您开车,不过不用担心,家Beta喝醉后直都是这个样子,能压制住他,们不会在您车上做什出格事。”
下车之后,在进酒店路上,柳峰岳吹会儿风,意识稍微清醒那点。
陈衷开间房,他把柳峰岳随意丢弃在床上,然后自己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柳峰岳正坐在床上,双乌黑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靠近,柳峰岳就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柳峰岳哑着嗓子叫声陈衷名字,接着低下头,开始就着陈衷脖子磨牙。
他从颈窝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喉咙,窸窸窣窣地啃圈,啃得陈衷浑身不住地战栗。
“哥,”陈衷用气音询问,“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司机将信将疑地把头转回去。
事实证明,全世界最硬、只有Alpha才能啃得动牛肉干名副其实。
柳峰岳用牙咬半天都没能将牛肉干从中间咬断,因啃咬得太过专注而忘记吞咽,涎液从他嘴里溢出来。
陈衷有些嫌弃地皱下眉,用手背替他将嘴角口水擦去,又把柳峰岳按在座椅靠背上,整个人压上去。
锋利犬牙迅速擦过柳峰岳嘴唇,干脆利落地咬断他叼在嘴里牛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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