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片刻后,老中医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友,就算不喜欢自己信息素,也不能把抑制剂当饭吃啊,这样对身体不好。”
“所以你到底啥味儿啊?”柳峰岳问,“你该不会是羊腥味儿吧。”
陈衷背过身去不理他。
大夫给陈衷开几服药,不贵,就是药包有点多,而且闻着味道就很苦。
柳峰岳刻意拿个军训时做大锅饭锅给陈衷煮,放满满锅子水,煮到整个屋都是中药味道,然后直接把锅端到陈衷面前,让他干脆点喝完。
但当陈衷几个同班同学得消息,趁着空闲来看望他时,陈衷嘴角多点可疑肉沫,而空外卖盒也被丢进垃圾桶。
Alpha和Omega们进屋,就被股子浓浓醋味熏得直皱眉。
其中个Alpha捏着鼻子问:“陈衷,你信息素是醋味吗?”
“不是,”陈衷冷着脸否认,“柳峰岳走时候,在房间里吃酸喝醋,还洒地,味儿冲都快把淹入味。”
Alpha朝他比个大拇指:“听说是柳峰岳把你送过来,还以为你俩关系什时候变好呢,看来八字不合传言还是点也不虚啊。”
醋。
柳峰岳还吓唬陈衷:“知道你这病有多难治吗?七十岁老权威,拿到你体检报告后,皱着眉头去百度。”
陈衷难得没有和他顶嘴,而是目光直直地盯着柳峰岳外卖盒里羊肉片咽口水。
“好饿,”陈衷软声软语地问,“可以给尝口羊肉片吗?”
“想都不要想。”柳峰岳说着,把外卖盒全都往自己面前敛敛。
“最好口气全喝完哦,不然不起作用。”柳峰岳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陈衷苍白脸,得意地晃着腿。
陈衷硬着
陈衷在医院打周点滴,病仍不见好。
柳峰岳端着小餐桌在他面前吃七天醋,看陈衷始终是副病恹恹样子,脸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脑子里那个阴阳怪气气死人陈衷都要变成可怜巴巴小狗狗,觉得这医院怕不是坑钱来,干脆提前办出院手续,把陈衷拎去中医馆。
陈衷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伸出只胳膊来叫老中医把脉。
老中医静心感受着他脉搏,时不时地抬眼观察下两人脸色,干瘪嘴唇微张着,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柳峰岳抱着胸问:“大夫,他怀几个月?谁孩子?”
但他点外卖有点多,而且实在太酸,柳峰岳觉得自己胃都要被腐蚀掉。
他只吃水饺和老醋花生,余下几样原封不动。
临走前,柳峰岳还当着陈衷面,把酸辣汤汤和苹果醋全倒在垃圾桶里,然后把垃圾桶摆到陈衷床边,并朝陈衷竖个中指:“舔垃圾桶去吧!”
但酸辣汤里料和羊肉片都还好好地装在外卖盒里,放在床头柜上。
柳峰岳离开十分钟后,又折回来查次岗,陈衷和床头柜上外卖盒都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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