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发出嘶嘶威胁声,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不想死话,就别叫他们来。个易感期Alpha信息素会引发在场所有Alpha,bao动,如果你执意作死,被这群人高马大Alpha撕成碎片,不会负责。”
察觉到陈衷状态确实不对,柳峰岳也不和他贫嘴,认真发问:“所以你到底怎?”
“不知道,”陈衷目光有些涣散,“抑制剂忽然失效。”
柳峰岳“哦”声,将球丢到边:“送你去校医务室。”
话说着,柳峰岳拎起陈衷衣摆,想要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而陈衷像块口香糖样黏在地上,说什都不肯动动。
柳峰岳看他脸红厉害,挑起眉毛:“你怎?发情期。”
陈衷笑:“有没有点生理常识?Alpha叫易感期,不叫发情期。”
“哦,”柳峰岳走上前,俯身捡起球,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衷,“所以你们Alpha易感期也跟Omega发情期似,这样软绵绵?不是说会,bao走吗?陈衷,你真是个Alpha吗,怎发个情和Omega似。”
“是易感期,”陈衷再次纠正,柳峰岳凑近后,陈衷闻到他身上杂乱无章Alpha气味,烦躁地皱起眉,“滚远点,你身上全是Alpha信息素,闻得想吐。”
柳峰岳闻闻自己袖口。
。
他看到陈衷缩在成山垫子后,双手环臂瑟缩着,眼睛涨红,脸上也有不自然红晕。
陈衷看清来人是他,情绪没那激动。
对现在陈衷来说,正是因为他们关系不好,柳峰岳反而是最安全人。
但他实在不愿意在柳峰岳面前显出丑态,所以他抿着嘴唇,紧盯着柳峰岳动作,不肯说话。
柳峰岳觉得他和陈衷之间肯定有个人疯。
他
但他没有闻到其他任何味道,只有淡淡洗衣粉味,还有空气中存在感极其强烈老陈醋味道。
柳峰岳耸耸肩:“在蹭篮球课。”
陈衷:“知道,都看见。”
“要不要去喊他们全过来,看你这副楚楚可怜模样,是不是二次分化成Omega?”
柳峰岳又拍两下篮球:“要是真分化,你选个让他标记你,就能扛过这次发情期。个个都是人高马大Alpha,随便挑哪个出来都不会让你吃亏。”
柳峰岳又皱皱鼻子:“你喝醋喝高?这个酸味儿都快把整个器材室淹入味。”
陈衷继续保持沉默。
因外面还有群Alpha在等着,陈衷不主动挑事,柳峰岳也没心思找借口和他打。但盛篮球筐子在器材室西北角,和陈衷所在位置相去甚远,柳峰岳还是刻意大摇大摆地从陈衷面前走过遭,才去拿篮球。
拿完球,他又拍着球从陈衷面前路过次。
可这次陈衷反常态地声不吭,柳峰岳觉得不对劲,将篮球摔在陈衷身侧墙上,陈衷也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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