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和女朋友吵架吧,男生自言自语几句便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大过年和女朋友吵架确实不算是开心事,就这哭着影响也不好,傅南岸微微叹口气,上前给他递包纸。
“……谢谢。”
男生抬头看傅南岸眼,然后接过纸巾。
傅南岸问他:“和女朋
时间晃来到农历腊月二十九这天,这原本是俩人约好见面日子,去年这个时候池照给傅南岸送饺子,今年却只剩下傅南岸人。
晚上下班时候傅南岸从楼梯上摔跤,盲杖磕到手肘上,剧烈痛意肆意地蔓延着,傅南岸缓很久才从地上起来。
太疼,约摸着青大块。
那瞬间他想到池照曾经小心翼翼地帮他擦伤口,他太想念那双热乎乎手,但他最终并没有告诉池照,告诉也没什用,池照不在他身边。
街上过年气氛已经很浓,傅南岸缓会儿之后出门买两袋饺子。
他说,“不就是个春节吗,也没什。”
池照张张口:“可是……”
“没什可是。”傅南岸打断他话。
傅南岸不是那种不明是非人,池照有自己学业,有他想要努力达到目标,傅南岸尊重他也支持他,他是希望他往上走。傅南岸很认真地对池照说:“先忙你项目吧,以后总还有见面机会。”
池照嘴唇张又闭,最后低声说句:“好。”
路上已经没什人,家里也没人,傅南岸慢悠悠地往回走着,耳边片安静。静谧声音让人觉得祥和,而快到家门口时候,他突然听到阵绝望吼声。
“为什!你到底为什不回来!今天可是过年!”
听声音约摸着是个二十多岁小男生在跟人打电话,对面人跟他什关系不知道,但小男生显然是被伤心,他嗓子是哑,声音里染上哭腔:“三年,你每次都说忙,也知道你忙,但是你连过年都不回来,你真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
电话那边说句什,男生大声喊声:“萱萱!”
“……萱萱。”他又喊声,声音明显低落下来,“为什要挂电话啊萱萱,和说两句话就这难受吗?”
再之后池照就忙起来。
他们整个项目组都在加班,有时实验做就是十几个小时,这种时间上冲突是没办法调整,于是不知不觉间,傅南岸与池照聊天时间就少起来。池照刚刚出院,傅南岸心全牵在他身上,经常发消息问候他状况,但好几次十几个小时过去,池照才堪堪回复几个字,而在池照回复时候已经是国内深夜。
这种状态挺折磨人,俩人都想调整,但时间并不给他们机会,晃两周过去,傅南岸几乎时时都拿着手机,却还是和池照说不上几句。
“你这简直是留守男友啊!”邹安和半是怜爱半是打趣地说。
傅南岸挑着眉毛回他:“乐意,怎?”心底却难免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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