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很好学生,要好好相处,互相学习。”
傅南岸稳声说,陈开济马上点头:“那必须,以后池照就是池哥,绝对跟他好好处!”
年轻人情绪都写在脸上,写在说话嗓音里,陈开济兴致冲冲地描述起池照好来,说自己为什早没发现。男生友谊来很快,晚上聊天之后他就真把池照当兄弟,傅南岸笑着听他讲,表情温和,心底飞快地闪过抹微不可察情绪。
像是细
傅南岸问他:“你们俩和好?”
“嗯,”池照摸摸鼻尖,还惦记着傅南岸帮两人调和矛盾事情,“之前让您担心。”
“没关系。”傅南岸笑笑,不再说什。
陈开济很快就端来水,乡下条件不好,三人简单地洗漱下,池照不让陈开济再乱跑。怕他脚再受伤,自己去把脏水泼到外面土地上。
而趁着池照离开功夫,陈开济清下嗓子,主动走到傅南岸身边:“傅教授,有点话想和您说。”
,成不?”
这话说挺真诚,池照点点头,说:“可以。”
都是二十多岁年轻人,其实没那多心眼,说开,道歉,池照很快原谅他,实习生去不同科室轮转目其实就是这样,互相学习,取长补短,两人有搭没搭地聊半宿,原本那点恩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早上起床,陈开济直接和池照称兄道弟起来:“池哥!起床!”
池照大他半岁,这声哥确实叫当之无愧,两人叠好被子走出房间,正碰上刚巧碰上傅南岸出来。
傅南岸微微挑眉:“嗯?”
陈开济挺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就是想向您道个歉,之前不该那说池照。”
他是心理专业年纪第,学习好家世也好,算是傅南岸嫡系学生,他大少爷脾气傅南岸直都是知道,倒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怎突然想开?”
“就觉得池照挺厉害,看他给包扎时候特别熟练,”陈开济不好意思地笑笑,“之前直觉得您是在偏袒池照,现在才觉得您说得对,每个专业都有自己特点,不能用同个标准要求,比如您要让包扎肯定就做不来,至少没他那熟练。”
——原来是池照功劳,这就不奇怪,傅南岸从未怀疑过池照能力。
毕竟不是专门住人地方,卫生站自来水管在走廊尽头个小角落里,怕傅南岸找不到,打过招呼之后池照主动说:“傅教授帮您接点水吧,这边水管不好找。”
傅南岸还没说话,旁边陈开济便先开口:“池哥池哥你歇着吧!这活儿来干就行!”
陈开济脚上有伤,走起来却挺快,大步流星地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留池照和傅南岸两人还站在原地。
“这是怎?”傅南岸有些好笑地问池照,“他什时候这热情?”
池照也没想到熟起来陈开济是这个样子,只能眨眨眼睛说:“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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