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乡下住过段时间,”傅南岸笑笑,说,“就是觉得你好像心情不好。”
池照顿下,却说:“没有事。”
之后两人有句没句聊着,往常池照很喜欢和他聊生活中遇到各种有意思小事,而这次却多是傅南岸在引导话题,傅南岸问句他答句,不问他就不说,之后池照问傅南岸几个心理学上专业名词,傅南岸解释之后跟他说:“这些名词偏理论,建议你多看看跟临床结合紧密东西。”
池照点头“嗯”声,擦好药,便跟他说:“教授先回去。”
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门后拐角,带着点说不出急促,傅南岸低笑着摇摇头:“这小孩。”明显是心里头藏着事儿呢。
照没学过,下就被他问住,犹豫会儿说“不知道”,陈开济目达到,单手撩把头发,笑得挺得意,傲气:“你们临床学生也不过如此,就这水平,来心理科凑什热闹?”
这话就有点不好听,前排女生赶紧打圆场:“咱们换个问题嘛,这些东西池照他们又没学,你这不是为难他吗?”
“就是就是,”另人也说,“去哪个科实习是学校安排嘛,不要太为难池照。”
“算,”池照不愿意让气氛僵着,拿过蛇草水瓶子灌口,爽快道,“这局算输,咱们继续吧。”
蛇草水确实有股奇怪味道,说咸不甜,还带着点微微气泡,之前网上有人说像是席子上汗滴进嘴里,池照深表认同。之后几局池照都没再输,这奇怪味道却长久停留在他舌尖上,怎喝水都觉得不太得劲。
池照确实是这样性格,说是开朗外向,却喜欢把事都藏在心里,之后两天他们都在县城培训下级医生,傅南岸旁敲侧击几次,他依旧什都不说,直到第三天他们从县城下到村子里去,傅南岸才发现是怎个回事。
——除在县医院培训之外,他们这次还有个艰巨任务就是要在基层推广医疗服务,这就必须要深入到各个村庄里去。县下面分设村很多,于是大队人按照科室分成不
他没再玩,半倚靠在座椅后背上闭目养神,车晃晃颠得慌。临睡着时听到陈开济自言自语嘟囔句:“临床学生到咱们心理就应该安分点,没看傅教授从来都不提问他们。”-
之后两天,池照状态直不太对劲,倒也不是什性格突变,就是话少点儿,没事儿就喜欢往屋子里钻,还跟随行学长学姐们借几本心理学教材。
到达县城已经是头天晚上事,安顿好住处之后,池照晚饭没吃就回屋,第二天他们是去县城医院给医护们培训,出发之前他帮傅南岸上药,手上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却不怎说话。
“怎这是?”傅南岸问他,“在这里住得不习惯?”
“挺习惯,”池照倒是真没勉强,他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早习惯,“您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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