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羽又沉默不语。
他状态极速地坏下去,渐渐不反抗,但这种大白天语出惊人还是让人心情沉重。
严维曾经试图陪他放风,在花园里散步,也没有再关他,但无济于事。
他自己反而乖乖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有时候发呆,有时候念念有词。
严维在外面事多也忙,有时候看不到他;这时候他就和陆卓英替换,他不在时候,只放心陆卓英守在家里。
没有顾青临,他还有自己。他要凭着自己回家去!
只要回家就好。
回家就有温暖床,明亮房间,有他枕头和床,他兔子,他愿意做什就做什。再也没有忧惧和害怕!
所以,他还是要逃。次就不行,就两次。
并且因为逃出过次,这种逃亡欲望就越迫切。
陆雪羽这次遭罪,浑身都痛,尤其是屁股。他怀疑被严维打坏,身后屁股蛋火辣辣痛,房间里没有镜子,他只能扭头去看,看到腰上道道红印子。他欲哭无泪,以为自己被那魔鬼折腾坏,屁股要不保,从床上飞起就跑向浴室。
这夜,不仅陆雪羽遭罪,严维也没好哪里去。他下巴地方被陆雪羽指甲划破,背上更是痕迹斑斑,没法看。也不知道两人怎闹,早上下来吃饭时候,严维伤口便供众人瞻仰番。
然后他观众也只有武安和几个佣人。陆雪羽因为逃跑,被关房间反省,还可以理解;陆卓英竟然也没下来吃饭。
严维叫武安去找陆卓英,武安回来说卓少爷早就出门上班去。
他千方百计把陆卓英叫来看着阿雪,不知道他又在闹什脾气。
陆卓英才开始坚决不肯再来,后来被他砸百分之7股份。他为资本家打工,在哪打不是打
只是他刚逃过,园里人看守得他更紧,生怕他再逃出去,自己担责。武安又在门口放起收音机,那些污糟相声荼毒着他耳朵。比起相声,他更喜欢听新闻,起码那是属于外界声音。
他经常在严维骚扰下着迷地倾听着收音机声音,严维亲吻着他脖子,他仿佛泡在腐烂夏天里,喃喃地重复着新闻播报字句。
有时候,他也会报天气预报。
严维抱着他在午后床上亲吻时候,他乖乖躺在床上,忽然说句:“星期三,晴转多云。”
严维皱眉,停下来:“你说什?”
陆卓英被迫听夜动静,他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只是为那把松子糖吗?他何时这容易被收买?
他脸皮已是麻木之极,他心早已痛得没有什知觉,他住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他自己也很难讲清。
陆卓英消失得没有踪影,陆雪羽却不被准许出门。
陆雪羽又回到这个房间里,什都没有变化。他厌恶这个房间,厌恶这个囚笼花园,他想念他床,他枕头。他想念爸爸,他想回家。
随着时间流逝,他在这里被关得越久,他就越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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