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就是琵琶。”
“这下差得更远。花反义词嘛……应该举出这个世界上最不像花东西才对。”
“那说……等下,你搞什嘛,莫非是女人?”
“顺带问句,女人同义词是什?”
“内脏。”
“呃……有家餐馆名字叫‘花月’,这样说来,应该是月亮吧。”
“不,那可不是反义词啊,倒不如说是它同义词哩。星星和紫罗兰,不就是同义词吗?那算不上反义词。”
“明白。那就是蜜蜂。”
“蜜蜂?!”
“牡丹和……蚂蚁?”
“好,就算是输吧。不过告诉你,药品和医生出乎意料都属于喜剧呢。接下来,死亡呢?”
“喜剧。牧师与和尚也样。”
“答得好!那,生存应该是悲剧吧?”
“不,生存也是喜剧。”
“不对!这样来,不是凡事都变成喜剧吗?再问你个,漫画家呢?你不会说这也是喜剧吧?”
借点钱给他。不巧刚好也手头拮据,于是仍旧照老办法,吩咐由子拿她衣服去当铺换点钱回来。借给堀木之后,还剩余点钱,便叫由子去买来烧酒,爬到公寓天台上。从隅田川上时不时吹来阵阵夹着臭水沟味凉风,们就在臭风中摆起桌略嫌肮脏纳凉晚宴。
们玩起猜猜是喜剧名词还是悲剧名词游戏。这是发明种游戏。凡名词皆有阳性、阴性、中性之分,同样,也应该有喜剧和悲剧之分。例如,轮船和火车都是悲剧名词,而市内轻轨电车和公共汽车则属于喜剧名词。假使谁不懂得为何如此区分,便不配奢谈艺术,个剧作家若是在喜剧中哪怕只夹杂个悲剧名词,他就没资格吃这碗饭。悲剧同样如此。
“听好喽——香烟是什名词?”问道。
“悲剧。”堀木迅即回答。
“药品呢?”
“你真是个对诗窍不通家伙。那,内脏反义词呢?”
“是牛奶。”
“搞什呀,那是画题。你可别想蒙混过关。”
“想起来:‘丛云遮花’……”
“应该是‘丛云遮月’吧?”
“对,对,花配风,是风!花反义词是风。”
“这也太蹩脚。那不是浪花调中句子吗?这下你可彻底露老底儿。”
“悲剧,悲剧,个大悲剧名词!”
旦演变成这样种低俗玩笑就很无趣,但们却自命不凡地将它看作全世界任何上流聚会都不曾有人玩过聪明游戏。
当时还发明另种与此类似游戏,那就是反义词猜字游戏。例如,黑色反义词是白色,但白色反义词却是红色,而红色反义词是黑色。
“花反义词呢?”发问。
堀木撇着嘴巴,想想答道:
“药粉还是药丸?”
“针剂。”
“悲剧。”
“是吗?可是也有荷尔蒙针剂啊。”
“不,绝对是悲剧。问你,首先注射用针头本身不就是个不折不扣悲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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