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着急抹去方颂愉胡作非为成果,只是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非要低头跟方颂愉鼻尖蹭鼻尖。
方颂愉急,士可杀不可辱,想躲,但是躲不掉。
钟斯衍坏心眼地逗方颂愉玩,说:“舔干净,舔干净就放过你。”
“你当是小狗吗?”方颂愉不情不愿地舔舔钟斯衍鼻尖,“不要,你自己去洗脸。”
钟斯衍手顺着脊椎直滑到尾椎骨,暗示性地点点,说:“也不是没带过小狗尾巴呀。”
但方颂愉没看到,甚至第二天早上起来,也以为是半夜蒋依云太困发错消息,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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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衍考完,方颂愉还是很兴奋,特意定个六寸奶油蛋糕庆祝。不过钟斯衍不爱吃甜,知道完全是方颂愉肚里馋虫作祟,吃两口就放下,兴致勃勃地看方颂愉边看番边吃蛋糕。
他时常在想,方颂愉这小个人,身量也很纤细,为什每天能吃下这多东西,却丝毫不见长肉。
抱在手上时候,甚至有些硌得慌,尤其是屁股。
出脚汗,然后手脚冰凉,以至于晚上得穿袜子睡觉,不然会觉得很冷。
钟斯衍知道后,就会让方颂愉把脚伸过来垫在自己腿下面,替他捂暖。
“不冷。”
方颂愉翻个身,整个人半张脸都蜷进被子里,只露出双明亮大眼睛,他半缩着弓进钟斯衍怀里,抬头看他:“明天考最后门,你终于可以放假。”
钟斯衍揉揉他头,很难不微笑,他抬手关灯,说:“是啊,所以快睡觉吧。”
说到这里,方颂愉脸唰下就红透,他瞪钟斯衍眼,张牙舞爪:“别说!闭嘴!”
幸好钟斯衍也没有真想让方颂愉舔完他脸
趁着方颂愉注意力被电视所吸引,钟斯衍按照方颂愉做粗糙攻略,把去东北往返机票定,还有酒店。
他低头看酒店详情时候,方颂愉转过头来抱怨他:“你怎不吃?就个人吃啊……”
“在订酒店。”钟斯衍好脾气地解释,“后天机票已经订好,你不如想想带几件秋衣和羽绒服才扛得住冻吧。”
方颂愉知道钟斯衍在嘲笑他体质差,怒而抓把蛋糕,趁钟斯衍不备,糊在钟斯衍脸上:“让你笑!”
钟斯衍脸颊和鼻子是重灾区。
方颂愉嘟嘟囔囔:“你刚刚吓……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他好像确实吓着方颂愉。钟斯衍哑然失笑,只好轻轻在方颂愉发尖上烙下个吻,说:“那现在保佑你,已经告诉过天上神仙,让们小鱼晚上不做噩梦……晚安,睡吧。”
经由钟斯衍这折腾,打断方颂愉和蒋依云对话,因而方颂愉就没有看到蒋依云撤回那两条消息。
蒋依云说:“虽然异地恋可能会伤害感情,但是觉得,你前程不应该由钟斯衍来做决定。”
“你要是喜欢桐城,又有好工作,那就留在桐城,让钟斯衍来将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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