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衍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方颂愉倾身。
钟斯衍便把项圈扣在
方颂愉脖子上，搭扣在方颂愉颈后啪嗒
声上锁，钟斯衍又细心地替方颂愉吧金属环摆正，笑着打量他：“真
很好看……今天晚上就别摘吧？”
“不要。”方颂愉浑身上下都在拒绝，他以为钟斯衍平常已经够过火，“
拒绝。”
钟斯衍看着他，眼里笑意更深层。他用手捏起方颂愉下巴，说：“这是在家，小鱼。”
“那是什
？”方颂愉问，“怎摘下来？有梯子吗？”
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管家等人。
钟斯衍说：“管家他们被支开，明天们走时候会回来打扫，三餐时候会来送饭，不过觉得你也起不来吃早饭。”
方颂愉指指地上礼物：“现在能拆吗？”
“留几个晚上拆吧。”钟斯衍说。
走到门口时候，钟斯衍突然捂住他眼睛，说：“有惊喜，待会进去看。”
方颂愉按着钟斯衍指令步步往前走，，感觉自己应该是走进室内，走几步后，钟斯衍说：“好。”
而后松开遮住他眼睛手。
眼前是棵两层楼高圣诞树，而且乍看纹理也像是真。方颂愉惊喜地跑过去摸摸，从树皮粗糙质感上来看，这应该是棵刚砍不久真树。
方颂愉不知道钟斯衍是怎做到把这棵树买来又特意安置在家里。
这里是荒无人烟别墅区，没有管家和仆人，连手机信号都时灵时不灵，再者即便灵，也没人能带他走。
换句话说，不要说是囚禁，就是把他杀、分尸，也没人能替他伸张正义，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方颂愉突然毛骨悚然起来，看着钟斯衍眼睛里第次流露出不信任和恐惧。
钟斯衍发现方颂愉抗拒，忙又安抚他：“这是在家，没人会看见，小鱼，们出来玩次而已。”
他捏着方颂愉下巴，亲亲方颂愉嘴唇，委屈道：“而且是圣诞节，想们都要快快乐乐
那就是可以拆意思，方颂愉找个不太大，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剥落红色礼物纸。
里面是个灰蓝色盒子，像是某种手饰。
方颂愉打开盒子，条项圈静静地躺在黑色天鹅绒内衬上。黑色皮革质地，中间有个金属环，暗示再明显不过。
钟斯衍也盘腿坐到他对面，打趣道：“你可真厉害，上来就拆个项圈，你要不再把牵引链也拆出来？”
方颂愉装不懂，把链子取下来，对着钟斯衍脖子：“你带吗？”
像是为哄他开心量身定制。
他摇把树干，上面铃铛随着树身摇晃发出叮叮当当响声，底下还堆地礼物，方颂愉踩在礼物堆里，简直不知在何处落脚。
钟斯衍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微笑地问他：“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
方颂愉仰头，发现树上还挂着个礼物，离地有层楼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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