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盛哥?心情不好啊?”路浩瀚扯开旁边儿汤鹤椅子,大咧咧地坐上去,笑嘻嘻地对盛绍昀说,“你不说也知道,看你这反应,八成是汤哥又拒绝你吧?”
路浩瀚是真又楞又迟钝,至今没发现汤鹤和盛绍昀那点儿事儿,还以为盛绍昀是在单方面追求汤鹤。
“知道心情不好就少废话。”盛绍昀懒得跟他解释,淡淡地瞥他眼,片刻,又补充句说,“还有,换个地儿坐,你现在坐得是汤鹤座位。”
“……靠,不就是个凳子吗?坐下怎?”路浩瀚嘴上骂句,但还是很听话地换个位置做,他咧开嘴朝着盛绍昀笑下说,“别这冷淡嘛盛哥,兄弟这不是看你难受,有什事儿你跟兄弟说,说不定兄弟就能帮到你呢?”
“……谢兄弟。”盛绍昀深深地看他眼,看着他脸单纯表情,十分诚恳地说道,“好意心领,但是真不认为你能帮到什。”
家,路上都紧紧地牵着他手,好像是怕他从自己手里飞走似。
但从这天起,汤鹤便没有再撒娇喊过盛绍昀哥哥,没有再和盛绍昀主动说过句话,哪怕是盛绍昀主动过来找他,他也每次都会像受惊兔子般逃离。
他为自己套上个透明壳子,看起来无声无息,但触碰起来时候却是冰冷,盛绍昀很想用自己掌心温度把这壳子暖化,可哪怕他用尽各种办法,却依然无法透过这冰冷外壳触碰到汤鹤内心。
汤鹤是个太执拗人,从前他暗恋盛绍昀时候是这样,他可以许多年如日地喜欢着盛绍昀,而不需要他任何回应。现在他打算跟盛绍昀分开时候也是这样,只要是他认定事情,他便不会改变。
慢慢,盛绍昀也就不再主动去找汤鹤,汤鹤外壳太冷,每次都会狠狠地刺痛盛绍昀心。
“靠,你瞧不起谁呢!”路浩瀚不乐意,猛地拍桌子,气势汹汹地
盛绍昀依然喜欢着汤鹤,但他到底是个普通人,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汤鹤疏离让他很有挫败感。
时间晃就过去周,下周国旗下演讲盛绍昀没有参加,主要是因为没有心情,盛绍昀那天写题目叫做“以拼搏迎接挑战,用奋斗书写青春”[1],但现在,他却点儿劲儿都提不起来。
晚自习上课之前,几个朋友喊盛绍昀下去打篮球,盛绍昀想都没想便拒绝,给理由十分言简意赅,就仨字儿:“没意思。”
晚自习下课后,汤鹤迅速地背着书包走,盛绍昀懒得动,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手臂半垂在桌面上,他目光不自觉地随着汤鹤背影,直到他身影消失后好久依然不愿意收回。
“盛哥!看什呢!这入迷?”路浩瀚声音忽然从盛绍昀耳边响起,盛绍昀不情不愿地回头,这才发现路浩瀚不知什时候站在自己身后,他恹恹垂下眼眸,应声:“……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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